我的《俄罗斯文学》还没有读完,全书通篇围绕着普希金进而讲俄国文学。昨天和弟弟吃饭还聊起了圣经、死亡以及语言哲学,之间不乏内在联系。今天是高尔基诞辰153周年。我小时候常常分不清高尔基和普希金,还有叶利钦,虽然他们长的不像、年代也不同,好像只是名字有点绕,和人对不上号。自然,唯有伟大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也就是列宁同志,在我们心里始终处在不可撼动的位置上。能排在列宁前面的就不用说了,而类似的刻板印象实际上也造成了巨大的误解,大到我们不能想象。
今天的日历上写着高尔基《童年》中的一句话:“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你应该学会好好地活下去。”或许由于时代不同,在我看来,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墓地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了。一想到自己未来连死还要牵连活着的人真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但这些有的没的几乎不管时代如何走向,总会是人们普遍上的某种母题。
昨天我们还探讨了另一个问题。从前神学盛行宗教流行,人甚至连肉身都是神的,而没有什么是自己的,以至于形成了普遍性的自卑或类似于自卑的渺小心理。如今科学昌明,人们又觉得自己行了,以为掌握了科学就掌握了自己甚至掌控了自然,这岂不是历史的镜像,也就是自大。都是有些变态的群体性心理,既然有群体性,就是庞大的机器而难以暂停。至于我们的今天到底是历史的镜像还是真的找到真理了呢,过去就是我们想认为的落后么,今天的我们难以知晓,除非谁能活两千年。
已经开始有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即自我的不重要和渺小。倒不是说“个人能力有限、有钱大家一起赚”的渺小,而是通过学习和积累发自内心去自己化,并不是如明星在屏幕前矫揉造作的套路谦虚和吹捧他人。人与神的较量还在持续中,只是渺小的人总以为此时是最终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