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离信息高速公路还有多远?”,1995年瀛海威张树新给出的答案是“向北一千五百米”的瀛海威时空,这个互联网接入服务的公司,“死者长已矣,同体托山阿”,瀛海威虽然作为先行者“壮烈”了,但是却鼓励了后来者,仅以此“路牌”的指引,迎来了而今“万众创业”时代的“互联网+”。据说2017年要被称为中国的“知识付费元年”了,不禁要按照当年瀛海威广告语的句式问上一问“中国人距离知识高速公路还有多远?”
克莱·舍基在《认知盈余》一书中把“共享经济”的应用场景拓展到了个人的知识认知领域,提倡在自由时间日益增多的时代,个人除了休闲娱乐也可以把认知盈余进行共享分享,这是多么有益身心,获得成就感和幸福感的同时陶冶了自我心灵的活动呀,或许笔者的解读过于“简陋”以至于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物,“会员服务费”,或许“克总”可能不知道“南橘北枳”的故事,彼国的土壤里可以结出“可汗学院”兼济天下,此国土壤可以得到“知识付费”独善其身,不禁要问“做人的差距咋这样大呢?”,答曰“认知水平”的差异使然吧。
《金刚经》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论语》里的“曾子曰:吾日三省”,也没见提倡听了看了别人替你读的书,诵的诗,答的案就能够,“观而得道”,“不习而传”?“人生的路每一步都没有白走过”,是要自己走吧?谁人可替你走?还是给你张“地图”?
鼓吹“认知水平”各种差异高论来区分人类的,或也可被人区分吧,孔子也曾不免慨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谁又比谁高明到哪里?可以如《达芬奇密码》中的“巡山隐修会”来标榜自己是个“知产阶层”的傲娇?
如果越学越无知,越学越明白分享的重要,或许才能够摆脱以“五十步笑百步”的勇气来开设“会员服务费收费站”敢收“智商税”的梦想吧。
总记得苏伽塔·密特拉在印度马当基尔的低收入社区的“墙中电脑”,和希望工程广告的那双“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