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想起小时候一件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听得见几滴眼泪落在枕头上。
大概是小学,具体记不清几年级。因为背靠大山,当时村里都靠打矿石为生,很多外村的来打工。
有天周末放学回家,炕沿上躺着个陌生男人,紧接着进来个女的,都阴沉着脸,我以为是我亲爸妈来带我回家,我也没说话,到处找我妈,没找着。
没多久就有两个同学来我家告我,我爸妈还有我弟都在他家,这俩人是要账的,让我去爷爷家。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然后听见锅一直响,就去加了水,给兔子喂了草,然后我生气的把电闸也拉下来了,那两个人竟然没任何反应,不温不火。
其实我是不被爱的那个,都不能说偏爱,感觉我就是捎带养大的。种种迹象表明,为什么寄居邻居家就多我一个呢。
时至今日,我都被冠以“听话”“懂事”的好名声。我弟是“聪明”的代名词,因为他会偷懒,知道怎么就可以不干活,同样的不好好学习,不去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