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旅游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积蕴深厚,胸中有丘壑,因此于简单处见文化,于平白处得性情;一种是糊涂人,只知道搜奇猎胜,更有人附庸雅,不知所谓,实在槽踏了这些名山胜景。”他们围绕“惟楚有材,于斯为盛”还有过一番争辩。向警予当时指着大家问道:“我们现在算不算于斯为盛?”陶斯咏笑着回答:“人家是千年书院,才敢这么说,我们算得了老几?”向警子不置与否,说道:“那一千年是过去的事情,以后说不定就是我们”蔡和森回答说:“不敢奢望。”萧子升却沉声说:“为什么不?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怎么就知道今后不是你我之辈呢?”
岳麓山上,当年毛泽东,“恰同学少年”的一翻对话,引人深思,由此又想到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人生代代,就像园里的韮菜,一茬又一茬,能载入史册的,那都是天之骄子。
少年时的我,同学说:“你这么着迷文学,哪天也把我们的高中生活,写成小说发表,也未必不能。”
少年壮志难酬,青天白日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