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加缪因《局外人》获诺贝尔奖,我始终相信加缪对人生荒诞的理解。我对荒谬的感知在于:我仿佛永远在尝试用一些二维碎片来还原三维的世界。无数的人都在用他们自己的或是道听途说的故事向我证实他们的真相,有的看似可笑有的似是而非,有的言之凿凿我却不敢相信。而在没有亲历之时,真相就像是薛定谔的猫,既是死的又是活的。某种意义上讲,人就是生活在拟态中
《西西弗神话》中西西弗每日每夜将石头退下山坡,这是值得赞颂的。他在地狱中荒谬的死亡荒谬的重生,只因为去证明这个荒谬的世界。当他看着石头从山坡滚下,泪光满面,我只能说这是激动的眼泪。面对起起伏伏的人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来来往往日复一日、反复无常,当我们听到他的故事时,无疑会想到我们自己。小时候荒诞的渡过学业,也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来来往往。而在工作当中也是如此。人生本就是荒谬、荒诞、荒唐的过程。生死无恙、生死如常我想像拿破仑一样驰骋沙场;我想像狮心王一样流芳百世;想像斯大林一样为人类解放而奋斗;我想像鄙斯满一样为民族而奋斗,所以我认为因人生的荒唐、因世界的无聊、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尼采曾经说过:“哲学家的基本要求是克服他所在的时代,成为一个没有时代的人”当前我用黑哥尔政法重申这个荒谬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