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
主角配角:谢书淮林玉禾
作者:金蟾君
简介:林玉禾是被鸡叫声吵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和传说中阴森恐怖的阴曹地府大相径庭,倒有些像她哥哥家的西屋。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进来一位穿着浅色对襟半臂的年轻妇人,她手上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神色有些迟疑漫步来到床边。林玉禾心想,这孟婆长得和她阿嫂还真像。就是奈何桥,不见桥。定是她游魂多年,地府重修换了花样。吴氏递过汤药,神色踌躇还有几分小心翼翼。林玉禾爽快接过。既然决定重新投胎做人,谢书淮也娶了别人,这世间也没啥值得她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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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门学子的书院之缘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书院的青瓦白墙上。陈瑾湛从书院徐徐步出,身影在这昏黄的光线中被拉得修长。他还未及登上等候一旁的马车,便瞧见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男子,正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走来。
这位年轻男子,身着一袭粗布长衫,虽质地普通,却难掩其周身气质。他身形矫健,犹如青松般挺直,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卓然不凡的书卷之气。他的目光清冷如霜,仿佛一泓深邃的寒潭,透着几分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这般气度,若非出身高门贵族,便是来自有着深厚底蕴的世家大族。然而,今日陈瑾湛竟在一个庶族子弟身上看到如此风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意外的涟漪。
陈瑾湛平日里,本就不喜与陌生人过多打交道,遇到此类情形,大多会选择无视来人,径直离开。但今日,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伫立在原地,目光随着这位年轻人的靠近而微微移动。
那年轻人在距离陈瑾湛四五步之遥的地方,稳稳停下,然后身姿优雅地欠身一礼,声音清朗而恭敬:“寒门学子谢书淮,拜见先生。学生斗胆自荐前来,实是心怀对知识的渴望,殷切希望先生能赐予学生一次踏入书院求学的宝贵机会。”
陈瑾湛目光带着审视,如同一把锐利的剑,上下打量着谢书淮,缓缓问道:“入书院?此事只需山长同意,交付束脩便可。”言罢,顿了顿,又添一句:“不必来寻我。”
谢书淮听闻,直起身子后,再次抬手一礼,礼数周全,言辞恳切:“多谢先生提醒。只是,若是孟大人吩咐,有事便来寻先生。不知先生,是否愿意给学生这个机会。”
陈瑾湛听闻孟大人之名,双眼微微眯起,原本一向温和的神色瞬间骤起寒意,仿佛冬日里的寒风吹过,冷峻异常。他再次认真地端详起眼前这个后生,心中暗自思忖。在官场沉浮多年,他见过形形**的人,却还是第一次遇到举荐自己时,能做到不卑不亢的人。这样的人,要么是才学出众,能力超群,对自己的才华有着十足的自信;反之,则可能是哗众取宠之辈,只为博人眼球,徒有其表。
谢书淮坦然无惧,目光坦荡地迎着陈瑾湛那如炬的目光。片刻之后,陈瑾湛开口问道:“你科考到何步?”
谢书淮神色从容,语调平稳地答道:“回夫子的话,今年三月会试,学生不幸落榜。”
陈瑾湛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涌起一抹淡淡的冷嘲,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我带的学生皆是落榜之士,如此看来,你并无特别之处,只怕要让你失望了。”语毕,他抬脚便要离开,心中不免有些许失望之情。
“先生请留步,学生落榜与旁人不同。”谢书淮并未因陈瑾湛的态度而慌乱,脚步未动分毫,语气坚定而笃定,“学生落榜并非自身才学不足,而是外在因素所致。”
陈瑾湛猛地转身,神色复杂难辨,眼中闪过片刻的挣扎。他沉吟片刻,仿佛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说道:“上马车,随我走。”
马车缓缓前行,在离书院不远的一处幽静雅致的别院前停下。别院四周,绿树环绕,静谧清幽,偶有几声鸟鸣传来,更添几分宁静。谢书淮紧跟在陈瑾湛身后,踏入了院子。
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这院子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景象,反倒处处透着简朴。院中往来的佣人不多,寥寥几人,各司其职,安静而有序。谢书淮心中暗自猜测,此处想必不是陈瑾湛平常居住的宅邸。
陈瑾湛径直带着谢书淮走进书房。书房内,书香四溢,四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卷。陈瑾湛请谢书淮落座后,便直奔主题。
“我要考一考你。”陈瑾湛神色严肃,目光专注地看着谢书淮,“陈某拟的题目便是,详谈兴**邦之要略。只考一场四书义和经史策问,今晚亥时之前答完就可。”说罢,他便拿起毛笔,在桌案上奋笔疾书起来。片刻之后,题目便清晰地跃然于纸上。
身边的近侍小心翼翼地将题目递给谢书淮。谢书淮赶忙起身,双手毕恭毕敬地接过,然后躬身一礼,言辞诚恳:“多谢先生。”
陈瑾湛因回书院还有要事在身,便对身边的近侍吩咐道:“今日你便留下,替谢公子准备笔墨。”
“是,老爷。”近侍恭敬地应道。
是夜,等陈瑾湛从自己的居宅忙完,回到别院时,已然是戌时六刻。距离他所说的亥时,还差两刻。他生怕打扰到正在答题的谢书淮,所以并未直接进入书房。本打算先到客房等候,刚一迈进院子,近身侍卫便快步迎了上来,禀报道:“老爷,谢公子在戌时二刻就已答完题卷了。此时,正在书房等候。”
陈瑾湛听闻,一脸惊讶之色,神色中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欣喜。他来不及多想,疾步朝着书房走去。
谢书淮听到脚步声,赶忙起身相迎,并双手呈上他那宽大的数尺答卷。陈瑾湛接过答卷,第一眼便被谢书淮工整匀称、圆润饱满的楷书字体所吸引。那字体笔力清秀刚劲,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透着一种灵动的韵味,无不彰显出他扎实深厚的书法功底。
陈瑾湛继续往下看,只见他的治国策论见解独到,逻辑严谨得如同精密的齿轮,一环紧扣一环,论证充分有力,让人信服。文章结构精巧,起承转合间自然流畅,情感细腻且文采斐然,犹如一幅精心绘制的锦绣画卷。
陈瑾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晕,犹如发现了稀世珍宝。只看了一遍,他心中便已有了答案。再次观阅,已然是纯粹的欣赏。
放下书卷后,陈瑾湛毫不犹豫地果断说道:“你明日便来云香书院,束脩之事,我会替你解决。”
谢书淮目光沉沉,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恭敬地说道:“多谢先生,学生告辞。”
陈瑾湛见他如此沉得住气,心中十分满意,点头应道:“好。”
谢书淮离开后,近身侍卫才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爷,你相信太傅大人认识谢公子?”
陈瑾湛手持茶盏,轻轻一笑,神色悠然:“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岳父大人身边正缺这样有才华、有气度的人。我虽不能为他分忧解难,但若能替他物色到合适的人选,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力。”言罢,他顿了顿,又吩咐道:“去查查此人的来历。”
“是。”侍卫领命而去。
谢书淮回到家中时,已然是深夜。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唯有家中那盏昏黄的油灯,在寒风中微微摇曳,散发着温暖的光。
崔氏和林玉禾都还未睡。谢书淮一声不吭地出去了一整日,怎能不让人担心。看到他平安归来,崔氏忍不住训斥道:“淮儿,你去了何处,也不让人带个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林玉禾静静地立在崔氏身边,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中满是担忧。谢书淮抬眸时,正好对上她那关切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只是短暂的一瞬,便又各自移开。
崔氏还在不停地唠叨着:“不是说只去书肆交书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方才和玉禾,打着火把在路口等了许久。”
面对崔氏的怨言,谢书淮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娘,从明日开始,孩儿便能去云香书院就读了。”
崔氏听闻,愣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林玉禾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云香书院不感兴趣的谢书淮,竟会自己愿意去。往日祝锦文来劝了好几次,还承诺先帮忙垫付束脩,谢书淮都无动于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莫非,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话?
谢书淮走进灶房,端起锅里温着的饭菜。崔氏犹豫了一下,问道:“淮儿,今日你出去一天,就是去借束脩了?你借了多少银子?”
谢书淮把饭菜放到案桌上,转身看向崔氏,平静地说道:“娘,孩儿没借银子。孩儿不用束脩。”
这一下,别说是崔氏,就连林玉禾都惊呆了。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好事。只要没借银子,崔氏自然高兴,也没再多问,只是叮嘱了两句,便回了自己房里。
林玉禾却磨蹭着不愿离开,听到崔氏关上了房门,她还是不死心,鼓起勇气问道:“你不会再去京城冒险了对吗?”
谢书淮手上夹菜的动作一顿,神色一冷,语气生硬地说道:“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多问。”
林玉禾也不甘总是被他冷言相向,反驳道:“我知道,你的事与我无关。可你的安危,却和我肚里的孩儿有关,我是替我孩儿问的。答不答是你的事,反正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