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燃?
老师讲到“房地产转租”的时候突然说:“这个点啊,有点燃,你们只要了解一下就行。”
作为一个外地人,虽然已经“入乡”快三年了,然而,对这儿的方言还是一知半解。于是,我随口问了句:“燃?”
一左一右,梁姑娘和口嫌体正直异口同声地说:“乱!”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年纪大了。
“我耳朵又坏了?”我看向我的左边问口嫌体正直。
口嫌体正直没有理我,但是右手边的梁姑娘说:“爸爸也回答你了,你为什么和不爸爸说话?”
我…(高贵冷艳脸)…你是口嫌体正直的爸爸,不是我的,我不想掺和进你家混乱的家谱。
过了一会儿,老师又说了一次:“这个点也有点燃……”
我心里一阵狂喜,不是我听错了!是她们错了!
我对着口嫌体正直说:“我没听错。”
口嫌体正直瞥了我一眼(高贵冷艳脸):“我刚刚就想说,你不是耳朵坏了,你是脑子坏了。”
我……What happened?
“燃就是乱。”大概是实在受不了我的蠢样,口嫌体正直蔑视地送了我四个字。
“老师欺负外地人。”我一边抄着笔记,一边忿忿不平。
“说的好像谁不是一样。”口嫌体正直道。
好吧,我们宿舍只有Farry是本地人。
二、手残?
最近真的是太冷了,一宿舍都有点流鼻涕,而我却是唯一包里放了抽纸的人。
上课没一会儿,一只肉肉的小手横在我面前,极有力地抽了张纸,但是就是出意外了。凭良心讲,我这个人真的是很注重生活品质的,我以为我买了一包很高档的纸,但是……
讲真的,我可以捂着我的良心说,后排坐着的那个男生真的笑了,可大声了。
口嫌体正直越过我蔑视地嘲笑她爹:“你的手残已经残出天际了。”
没过一会儿,口嫌体正直就遭报应了。
她没事晃着杯子里的水玩,重要的是,那个杯子很浅,更重要的是,那个杯口实在有点大,最重要的是,那个杯子没盖上杯盖,然后就出事故了。
飞飞啊,你猜你爹是不是早知道你会玩脱轨?
狼狈为奸(一)
下课已经六点了,口嫌体正直直接回了宿舍,我和芳姐还有梁姑娘一起去吃饭。
落座以后,一个小哥(长得帅的才是小哥哥)捧着一屉蒸饺来了,但是他没拿筷子,就把他的蒸饺孤独得留在了我们旁边。
我和梁姑娘同时看了眼那屉蒸饺,又看向了对方。
梁姑娘:想吃。
我:我也想。
芳姐:你俩去吃一个,他看不出来。
我:你当他傻啊,就那么几个,还看不出来?
好吧,我明天想吃蒸饺,不知道梁姑娘约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