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的建筑与我们的幸福之间的关系。
人为何需要建筑?为何某种美的建筑会令你愉悦?为何这种对于建筑美的认识又会改变?建筑与人的幸福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阿兰德波顿从哲学、美学和心理学的角度对这些问题的解答,足以颠覆你日常的那些有关建筑的陈词滥调,会促使你从根本上改变对建筑、进而对人生和幸福的既定态度与追求。
美是向你暗示拥后的生活方式
当我们称赞一把椅子或是一幢房子“美”时,我们其实是在说我们喜欢这把椅子或这幢房子向我们暗示出来的那种生活方式。它具有一种吸引我们的“性情”:假如它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人的话,正是我们喜欢的人。》故事,拥有之后的美好生活都是吸引人们的有力点,再一次说明设计的表现和将故事的重要性。
只有在弄清楚了我们想要成为什么的样人,我们期望怎样的生活方式,我们期望怎样过完这一生时,才可能知道我们想要相处一生的房子是什么样的。
只有在弄清楚了中国想要成为什么样的国家以及她应该秉持什么样的价值观之后,才有可能来讨论中国的建筑应该是什么样子。
同样产品也一样,只有弄清楚了产品想要给什么样的人解决什么问题后,才有可能讨论什么样的形式和样子。
然而很多人会说科学和艺术是普适性的,要求建筑也具普适性,造就了像中国城市几乎都一样,特别是新的开发区,新的城镇,大型的购物中心等。然而在我们愿意去一个国家或不同的城市旅游不就是为了看不一样的人文,特色的建筑吗?正如波顿说的大多数中国当代的建筑却并不倾向于展现当地的地域特性。冷漠的写字楼支配着城市的地平线,它们呆板的外观无声地嘲弄着你为了来到这里经历的千山万水。
美的建筑只是向我们暗示某种情绪,能不能感受到要看我们的心境
建筑只是向我们暗示出某种情绪,我们的内心如果太过纷扰的话就可能对其视而不见。 也正因此,很难将建筑提升为一个需优先考虑的政治问题:它丝毫不具备清洁的饮用水或安全的食品供应那种斩钉截铁的优势地位。
我们无法不加选择地对那些我们无力加以改善的环境保持敏感——结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就如同沿着日内瓦湖修行的圣僧圣伯尔纳不知道有一个湖存在一样。这种超然的表白与其说源自对美的漠然,毋宁说是为了躲避假如我们直面美的太多缺失所必然产生的悲哀。
众多美的事物正是在跟痛苦的对话中获得它们价值的。历经一番苦痛竟成了欣赏建筑之美的非同寻常的先决条件之一。
不要把期望值建立在任何有朝一日可能被熔岩吞没或被台风掀翻,可能被巧克力污迹的东西之上。
建筑的意义
- 虽然房子对住户的很多苦难束手无策,可它的每个房间却都见证了建筑所能带来的幸福。它不仅是物质而且是精神上的庇护所。
- 一幢迷人的建筑有时可能会使人昂扬的情绪更上层楼,可在很多情况下哪怕是最宜人的环境也无法驱散我们的悲伤或厌世。环境取决于人的心境。
我们可以学习用支持或攻击法律立场或道德姿态的同一种方式去支持或攻击一种美的观念。
投射癖
面相的涵义
美即对幸福的许诺---司汤达
我们感觉一幢建筑不吸引人,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不喜欢我们通过它的外表模糊辨别出来的某种生物或者人所具有的那种气质——正如认为另一幢大厦很美只不过感受到了一种如果放在一个人身上我们会很喜欢的性格。
抽象艺术因为饱含和谐、平静和节奏,自然主要会吸引渴望宁静的社会——那些法律和秩序失序、意识形态不稳而且因道德和精神混乱加剧了人身不安全感的社会。而在那些已经成就了高度内部和外部秩序的社会中,生活已经完全按部就班而且得到过度确保,一种相反的渴望就会应运而生:市民会希望逃离日常规范和按部就班那简直令人窒息的束缚——因而就会转向现实主义艺术以解精神之渴并重新体验那些稍纵即逝的强烈情感。
我们之所以会被某物吸引,以美称之,是因为我们察觉到它包含了可以体现某些品质的浓缩形式,而这些品质正是我们个人或更宽泛地讲我们的社会所缺乏的。
既然我们不平衡的方式不断在变,我们也就注定会不断地受到全新的趣味谱系的吸引,受到我们将认为是美的全新风格的吸引,而我们之所以认为这些风格是美的,就是基于它们将我们内心深处那些尚处在阴影中的憧憬以一种浓缩形式体现了出来。
流动的秩序美
平衡(旧与新,自然与人工,奢华与素材以及阳刚与阴柔)
优雅,以最经济的形式和朴素的智慧,最简洁的文字。这种简洁并非轻易就能赢得的,这种简洁应该是在解决了技术或自然的难题之后的结果。 你只有拼尽全力,才能看起来豪不费力。
美是各部分和谐一致的产物,还包括其所处环境与背景
日本这个民族建筑的美德——简单、有效、谦逊、优雅
我们称之为美的那些所在正是由极少数的建筑师满怀谦卑,充分地质疑与审视自己意欲将其对于快乐稍纵即逝的理解转化为具有逻辑性的规划的热望与执拗之后创造出来的作品——这种综合之后的结果使他们创造出的环境能够满足我们那些未明确意识到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