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傍晚6时多了。
天已经有些暗了。
陈老板在公路对面打电话足有十几分钟,这样弄得白米妹妹忧心忡忡。
陈老板穿过公路,走到白米妹妹面前,挥着手机说:“刚才我与修理厂联系,他妈的,他们都下班了,现在老板在联系人,他叫我把车子停在这里,到时他找人过来拖车。”
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时有一只土狗在跑过来,白米妹妹看见它就害怕,她躲到一棵树背后。陈老板却迎向土狗,抬起一只脚,说:“你过来,一脚踢死你。”
土狗便不敢上前了。
陈老板又走了过去,土狗转头走了。
他转身对白米妹妹说:“狗东西就是欺软怕硬,有我在,你放心,它敢咬你,它不要命了。”说完,他笑了起来。
白米妹妹却说:“我们怎么回去?”
陈老板两眼放光,说:“这里叫不到车子,前面是横泾小镇,这么晚了,到那里吃点东西吧,我肚皮饿得哇哇叫了。”
白米妹妹说:“那里应该叫得到车子吧。”
“不知道啊!”陈老板一心想与她开宾馆,所以他脱口而出。
天真的暗了,而白米妹妹的内心世界也是天昏地暗。
“我来把车子停在边上点。”说完,陈老板钻到了车子里。
他发响了车子,将车子往路边移动。
然后,他把车子熄灭。
他走下车子,拍拍衣服,说:“走,我们去横泾小镇。”
白米妹妹赔着小心说:“车子不是发得响么,究竟哪个地方坏了?”
陈老板说:“刚才碰巧发响的,如果勉强开的话,倘若车子坏在马路中央,那真的会出大事故的,我年轻不大,还想活点年纪,你还年轻,你的生命更珍贵啊!”
白米妹妹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对此她是心存疑虑。
陈老板说:“做任何事情需要考虑安全系数,像车子坏了,不可以带病开车,我驾龄十多年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白米妹妹说:“我不是司机,这个我不懂。”
陈老板嘿嘿一笑,说:“我们上路吧。”
他欲伸手拉白米妹妹的手,白米妹妹躲闪了一下,没让他拉着她的手。
他尴尬一笑,说:“天这么黑,没有人看得见我们的,让我牵着你的手,幸福到永久,歌是这么唱的,这首歌你会唱吗?”
他又伸手想拉她的手。
白米妹妹,又朝路边躲闪了一下,说:“不要碰我。”
陈老板说:“拉拉手又有什么关系呢?真的,你是我的心动女生。你让我拉别的女人,我还不会做的,这个我与你讲清楚,你知道吗?”
白米妹妹说:“除了老公拉过我的手,还没有其他男人拉过我的手。”
陈老板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拉你的手,如果你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我也不会拉你的手,你应该清楚,如果我真的想搞女人,不管是哪个小镇都有啊,但花钱才能找到的女人,我一个也不要!”
他说这一番话,就是向白米妹妹表示他是一个行为端庄的男人。
可在白米妹妹眼里,原来对他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又有一个新标签可以贴在他的脸上,就两个字: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