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北的女子,比我小几岁,每次“上吊”都会默默掏出手机照照自己的脸,怕眼角挤出褶子,不愿意抻得太认真,我有次帮她“上吊”时,问她行不行?得吊起来才行,她怕把脸的肉肉挤了,有种将就的敷衍语气,我说“你不是来治病的吗?还顾着脸,病不比脸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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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大姨说要去开个盲人会议,还可以见见同学,有哈尔滨的(小时候在烟台的亲戚家长大),有烟台的,我说她64岁还有同学真好,很多岁数大的人那个年代还没怎么上过学,譬如我家老太太。
盲大姨说同学也死了不少的,保险的四十多的大姐说她的同学几乎死于车祸或是得病的,我附和着自己的同学也都是类似这样的,东北的女子“上着吊”在角落里发声儿“我的一个同学被他老婆杀死了,三十来岁,还有个小孩儿……还有自杀的呢。”,本来很寂静的会话交流,瞬间扬起了“啊”之声,然后回味回味惊奇加惊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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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顺产和剖腹产,走的时候,却是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