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欠。
本来想看看简书奖励的,竟然鬼使神差点开了日更挑战。虽然旁边无人,我的脸还是红了,许多作者勇于日更大都有所准备的,比如长篇,比如某系列,比如……没有比如的肚子里有货,我能拿出什么呢?
假如开始日更那如同赶鸭子上架,就像儿时用赶网赶鱼,没招惹你的鱼非要被你赶到网里,失去了自由,成了渴死之鱼。
这都源于手欠。
在洗脚店里洗脚,结束了想按摩,按摩完事了你就走呗,手非要不本份,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好了,轻者被别人红着脸瞪一眼;重者被骂一句不正经,当然还得多掏点钱,这是小费。谁让你手欠呢?
小时候过年初一家家都放开门炮。那时的鞭炮都是手工制作,手工包装的,五百响,一千响算大的了。三十晚上怕鞭炮受潮,早上放的时候断引子不吉利,需放在火桶里烘干的。有一年三十晚上十点多,正是家里人都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心里惦记着这些鞭炮,睡不着,偷偷地爬起来,坐到火桶里,瞅着躺在火镰上睡着舒服觉的家伙,心里痒痒的。父亲怕有像我们一样不听话的小子乱跑,掉下到下面的火钵里,依然还是用旧报纸包着,中间一道梱绑的稻草也没解开。摸摸稻草,硬硬的,脆脆的,应该没有一点潮气了吧。便解开了,好奇心驱使着我,手欠了竟想点着试试看,火花立刻在面前闪烁起来,声音在火桶里闷声地响起来,吓得我赶忙拎起来掐断了,手被炸得麻目,五百响变成三百响的了。还有那硫磺味在喉咙里炝着,也不敢大声咳出来。
还好父亲没发觉。
最近一次手欠是前几天,点赞,点赞,因为点赞点着火了,删掉了一个简书里的大咖,删掉也就算了,火还没灭,又写了一篇《简友圈,我删掉了你》的“文章”,到今天止,点阅量七千三百多,点赞点评近五百,这是我没想到的。
当然点评里有称赞的,有反对的,热热闹闹,这让喜欢清静的我有点不适应。这些都是手欠惹的祸,不知道删掉的人知道不知道?其实想想也是,你喜欢不喜欢是你个人的事,再说你进简书的目的是学习的,没任何人强迫你做什么事,人家大咖有大咖的简友圈,你把打麻将的麻友强按品茶吟诗的诗友圈里,聊得欢吗?
扯蛋。
再说日更,既然选择了,就硬着头皮往前冲吧。有点优势是现在没有“写作”压力了。去年曾计划写八十篇关于老家人或事的“文章”,现在发表的已差不多了。
《临江文苑》主编渊子在我《小太太家的桃树》发表时这样说的:“主编按语:许多作家出名的作品都是以自己家乡为写作根据地的,昨天我读莫言最近写的一篇小说,还是写他家乡山东高密儿时的伙伴,还是写的那么好。林建明是安徽人,一直在写自己的家乡程家墩,而且似乎总也写不完,这个写作方向无疑是正确的,和于树刚一样,一南一北,异曲同工”。
《枞阳杂志》编辑王老师说我的“文章”是乡愁类的。
所以我就一直写“乡愁”,现在只缺几篇也不用着急了,慢慢写。老家的乡愁是写不完的,一棵树,一条河,一块菜地,细细回味,哪一样不让你思绪万千?因为你一直行走在他乡,因为到老时定居在哪里你不知道,但家肯定还是要回去的,他乡可以成家,但不能成家乡,不能安放你的灵魂。至少对我个人来说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写这么多又觉得不仅仅是手欠,而且是嘴欠了,管他呢,人上了年纪该多活动活动,说了点过的话,做了点过的事也没人计较的,只要脑子不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