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说的赌博是怎么回事？”

得到母亲的答案，警察又开始询问父亲。

“这...就是...”

父亲也开始语塞了。

“在哪里赌博，什么样的规模？”

“必须说吗？”

父亲忐忑的看了一眼二叔，他知道赌博不好，但是不知道赌博犯法。

“这位同志，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好......父亲勉强说个好，其实他不想说...

“在什么地方赌博？”

“村子里”

“哪个村子？”

“刘家村”

“赌博的地点在哪？”

“在村里小卖铺”

父亲一一作答，警察继续追问，另一位还是一直记录，并且观察父亲的表情。

“在屋里吗？一般有多少人？”

“在屋里，村里的男人有空都去”

“大概多少？玩的什么牌？”

“牌九，麻将，够级，都玩，大概可能有二十来人吧。”

“好，这边情况呢我也大概都了解了”

警察问完他想问的所有问题，看向母亲。

“你被打的情况严重，但是鉴于你们是夫妻关系，你想让警方出面还是你们自己调解？”

“要是...警察出面会怎么样？”

母亲抬头看着问话的警察，有些犹豫。

“罚款拘留”

“......”

母亲沉默片刻，在父亲焦急的等待中，母亲终于开口了。

“警察同志，我们自己调解吧”

“好，那不打扰你们了，之后我还会进行回访的，到时候你们不用太紧张”

说完话，两位警察走了，父亲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警察刚走，父亲急忙迈步走到母亲身边。

“凤霞~”

父亲坐在床边，握住母亲的手，眼里开心的看着她，他以为母亲原谅他了，满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