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常常在想,当然也是在假想…假设出几个情境来想。
为什么要这样想?这就是在模拟情境,沙盘推演。因为要想周全了,这种周全性,才会顾及到尽可能多的利益关联方,才不会为自己一己的习性、或是偏狭的偏好给局限。
一般而言,偏好会以某种直觉性的决断呈现出来。但这种直觉,并不符合宇宙论、或是天道的宏观角度来看待、来对待事件的。因此,利益了自己的,却是伤害了更大的。为了避免这样的过犯,所以就有必要对自己的〝直觉〞作进一步审视,以具象性的情境模拟来逐一析分,察探出:怎样的作法才会是符合中道的作法?
对于一位天纵英明的人来说,因为其人已然得到天所直接赋与的英姿明断力了,对于他,他的直觉,是专力于天之所好,天爱生生,所以符合生生的,必然公,公而能后平。这就是天道运行的轨则,也是符合终极宇宙论的发衍。
但对于像我这种没天纵英明的人,至少,我可以透过我后天的努力,时时与天之所好的生生之力作校准,于是,情境模拟或沙盘推演,这种必要的工作对我来说,就极为必要的了。因为若不透过这种整全性的全面照见,我见不到我之所不见。既是必要,就绝非额外工作。
而这必要性的工作,不妨可以透过举例来说:
当某甲提出他的意见时,在他的意见当中,有对的地方,也有错的地方。
事实一: 在他对的地方,或许他的对处会被【存在于我自身的偏狭习性】所遮蔽,使得我排斥不该排斥的,进而无法接受我所该接受的。
事实二: 在他错的地方,或许他的错处会被【存在于我自身的偏狭习性】所遮蔽,使得我无视本该弃绝的,才会盲目接受我不该接受的。
事实一与事实二合起来,这就将某甲的意见总体给化为一面镜子了,透过这面镜子,主要可以照到【存在于我自身的偏狭习性】,这是透过一与二的分离后,逐一来鉴照…所谓的对(恰当)与错(不恰当)的具体所在,恰当的总能生生,不恰当的就不能生生。
然后,当我照到了我自身的【存在于我自身的偏狭习性】之存在时,我就可以调整我的作法。进而与某甲作更深入的契合。这时,我还会再照见到:
当我提出我的意见时,在我的意见当中,有对的地方,也有错的地方。某甲正在听着、判断着如下的事实:
事实三: 在我对的地方,或许我的对处会被【存在于他自身的偏狭习性】所遮蔽,使得他排斥不该排斥的,进而无法接受他所该接受的。
事实四: 在我错的地方,或许我的错处会被【存在于他自身的偏狭习性】所遮蔽,使得他无视本该弃绝的,才会盲目接受他不该接受的。
在事实一与二当中,我将我的自鉴过程,我已经经由情境模拟、沙盘推演,而能将这当中的具体流程…给化为一组具备可操作性的行动纲领了,如是之,他就很容易以我的样式、或成长进路作为他的参考模版,进而去进行他对事实三与事实四的鉴照。
我的生生,不光只是为了生我自己,也为了生某甲。乃至是无量无边的某甲的分身,哪怕他们不是以某甲的名向我奔来。皆是施行〝生生〞的对象!所谓的〝我〞不过只是〝生生〞所流出的各种管道中之其一罢了。
而某甲的生生,只要某甲浸入了生生的流之后,后来的他,他就必然会发现:原来这种生生法,就终极效果而言,也是符合天道及宇宙律的,如是之,他也会很乐意地调整自身的倾向,从【存在于他自身的偏狭习性】升进到【存在于他自身的生生生机】,能生生的生机一发动,偏狭习性就会被升华,而会被升华为具备独特风格的贡献力。
于是,我的生生当中,这里头有具备我个人独特风格的贡献力,而某甲的生生当中,那里头自然也会具备他个人独特风格的贡献力。就在我俩以共有的生生而结合两股特异的贡献力之后,更之后,这就会产生一加一有可能促动∞的量能,而能促发出☯的旋转,这就在转☯了,也是在扭转☷☰的了。
〝生生〞,是〝铆合〞点!这是〝关键〞点!
好,以上,主体理念已然陈述,虽不完全,但透过一个一点即通的心灵,那种心灵,自能自行补全。所以,我就不再在那上面再多所著墨了。而是把精力放在情境的发衍上,可能比较…妥!
这些发衍,见如下:
经由不知什么原因而获得的权势,这种权势,只是一时的。权势的得与失,都会带来痛苦。
经由不知什么原因而获得的财富,这种财富,只是一时的。财富的得与失,都会带来痛苦。
经由不知什么原因而获得的人爵,这种人爵,只是一时的。人爵的得与失,都会带来痛苦。
一时的,为了得到更多,争竞心一起,心已然不平衡了,这种不平衡,怎么会是快乐的呢?
一时的,为了避免失去,恐惧心一起,心已然不平衡了,这种不平衡,怎么会是快乐的呢?
一时富贵的富贵人,总是寻觅着〝良方〞,想让一时的,变成恒时,但这哪有可能?追逐着不可能的,只是虚耗,只会带来痛苦。这时的正确解方是…放弃去追逐不可能的,转而去追求必然能的,在笃定当中追求,在追求当中笃定,这就是生生的真谛哪!
经由确知如何生生而获得的天爵,这种天爵,会是恒时的。天爵的续取趋,恒时带来喜悦。
恒时带来喜悦的天爵,就像国之重器一般…
人之天爵,不可示人。
国之重器,不可示人。
心国当中的贵重体会,这个贵重的体会,形于无形,是以一种没有形状的形态在作展现的。从这个角度来说,的确,它是不可被展现的。但从另外可被展现的角度来说,它就是可被展现的,但得对…对的人。
就像,一位信女对她所信奉的菩萨的虔诚,这种虔诚本身,是无法被展示出来的。但,对于另外一位信士来说,这位信士可以透过他对自身崇敬的圣贤的拜服,他在沐浴于这种拜服的感受中,几经数年后,他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了。所以,当他看到信女基于虔诚作为,透过她那些作为而透出的某些端倪,或光凭极其片断的蛛丝马迹中,他就足以由现象看到本质的了。
=端倪与蛛丝马迹都是那灵光一闪的介质,当他透过介质,而接通了那灵光的本源之后,他就看到了信女的虔诚了。
=信女的虔诚,不可示人。不可示之于心中没有敬崇之人前,却可示之于心有敬崇之人前。
=人之虔诚,不可示人。不可示不可示之人,却可示可示之人。
由同理,可类推…
=国之重器,不可示人。不可示不可示之人,却可示可示之人。
执溺于一时的人,追逐富贵的人,惶恐贫夭的人,即,不可示之人。
追求恒时圣的人,追求真理的人,善避陷阱的人,即,可示之人。
可示之人,可以升级为可教示之人,只要能提炼亲身经历,将历练融入真理中,即可成教示。
不可示之人,经由可教示之人的协助、引导,了解一时,足不可取,亦可渐渐蜕为可示之人。
未突破时运前的富贵,得来的富贵,是一时的富贵。不足取。
未突破时运前的贫夭,撞上的贫夭,是一时的贫夭。未足惧。
已突破时运后的富贵,富贵虽一时,素富贵行富贵。善择任。
已突破时运后的贫夭,贫夭亦有时,素贫夭行贫夭。正养德。
所以突破时运之故,此其故,乃超富贵,乃凌贫夭。至德威。
俯首追索,昂头追寻,戮力追回,切莫再追逐,喜滋滋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