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初的遇见,哪里有难忘的回忆。
可能是在简书上遇到平行时空的另一个自己的原因,自己总希望在所浏览的文章里找到适合走出去的办法。
能走出去吗?
我时不时就会不自觉地问自己这个问题,以至于上的课,课前还信誓旦旦地跟自己保证,打包票,一定会征服书上的疑难杂症。不想,整个世界都是绝对运动与相对静止的统一,人的思绪总会不自觉地变动,或发呆,或天马行空。
也许当初遇见的我们也没想过今天的我们各自安好,不再联系。
那年夏天,风是那么地炙热,而我们是那么地年轻。
那年我怀着热切的愿望,希望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从来没告诉过一个人,我在那个不见阳光的小黑屋里待了快一个夏天,整日整日地背单词,一遍又一遍,生怕别人抢了我的单词本。
一边害怕,一边又希冀着未来。学习的沉闷是算不了什么的,因为我在害怕,害怕我会失去更多东西。
在等待中,当地的学校发出了邀请,而我是肯定不会去那所学校的。我们原来所在的班级,许多同学很早就被自己的家长安排着该去哪,我也是其中一个,我们当时大抵是不会反抗的,我们好奇未来,好奇以后的小伙伴,好奇未来的学习内容,至于那所谓的爱的枷锁,只要不束缚到自己的美好秘密基地,我们便任由它捆绑。
那沉闷的夏天,似乎是毕业时遗憾重重的心绪在扰动,使原本就闷热的天气多了几分怨气。遗憾没有央求我们可爱的张校长拍纪念合照,没有再和小伙伴来场毕业旅行,没有狠狠拥抱对方,再好好说再见。
我站在少年宫门口耐心听长辈们的说教与夸奖,沉闷的心似乎要活跃起来。
那位与妈妈交谈甚欢的叔叔带着我去往我新的班级,一路上我都只是看看路线,因为这里是陌生的,陌生的校园,陌生的人群。我还在想,一会儿该干嘛?是要去见新同学吗......我的小脑袋似乎不容许我再去天马行空,那位叔叔突然停下来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到了新班级啊。我还没来得及遐想,叔叔便侧身空出一个小天地来,我瞬间醒了,眼前的另一个人应该是是我的班主任了。他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张~”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他在纸上写成了“徐~”。我只好给他解释一下我名字的释意。至于后来,他接着问了我几个问题,便让我找个座位坐下。
我侧身望了望后排,似乎没有座位。便踮起脚看向前排,担心没座位的我便松了一口气,安慰着自己,前排还有一个座位,还好还好还好。于是我向送我过来的那位叔叔点了点头,便拿起教室后面多余的凳子向第一排走去。
没有想到我们的故事由此开始。
原来这并不是真正的分班。我跟着大家走出教室,在那乌泱泱的人群里站好,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打量着这奇怪的周边,不言语不动作。正在发呆的我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便不由自主的看向发出声音的主人。是个男生啊,他好高啊!正在感叹着,又看见了一个高高的男生向他走来。我在想,为什么会长的那么高啊?来不及多想,看见在我前面被点到的人向前走去,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点名去到新的班级,我便小碎步跟在前一名同学后面。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后排还是没有座位?如果有她们就好了,我们还可以坐一起。一边感叹着一边又在想她们会不会也没有座位啊?
硬着头皮去了第一排,坐着并不舒服的板凳,拿起假期预习的内容看了起来,似乎只有沉浸在这其中,才不会感到孤单。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话语,早就没了写意,这才后悔没有拿故事书。没关系的,听听他们的故事也无妨。没过一会儿,走廊那边的女生似乎看我不说话,便主动与我交谈。我们怀着善意,怀着热情,怀着勇敢,旁若无人地聊起了天。终于放学了,我不由地思考一会儿住哪的问题。却看到一个身影走到我的旁边,抬起头便听见新的班主任说让我一会儿留下来等等那位叔叔的妻子安排住处。我便留了下来,阴差阳错地担负起明天早上开门的重任。
似乎一切都是注定的,我背起我的书包迎着晚风去往已经熟了的叔叔家。
也许是寄居到别人家里的原因,我躺在那小床上,迟迟没有睡意,窗外的“轰隆轰隆”声格外刺耳。
早晨被那个漂亮的姐姐叫醒去上学,我木讷地收拾好东西向校门走去。在黑乎乎的坏境下,学校似乎格外神圣。看见眼前的门口有几个学生陆陆续续进去,我瞬间惊醒,想起新班主任交代给我的任务,一路狂奔到班级门口。看着门外的走廊上挤满了人,我真的想回到昨天,拒绝新班主任。可现实还是现实,我来不及多想,冲进人群,挤到门口。“抱歉!抱歉......”,我怀着歉意走到我的座位上,拿起我的课本旁若无人地背起书来,早把早晨发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