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带着参差不齐的尖牙从他身上耙过,离开后留下血迹斑斑。强烈的灯光定在她的身上,一如将虫子钉在硬纸板上,她就像一只几近赤裸的虫子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停止了跳动。接着才又畏畏缩缩地在她胸膛里重重敲响,像一只逃亡的火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