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英语课,他和她坐在教室对称的角落,同时突兀的被叫上去写单词,他称英语老师:小矮人。
换位子。他们坐到一起,一些细碎的话,聊得风生水起,有人笑称:相见恨晚。
他是清朗的孩子,肤色较白,双手洁白纤长,她孩子样的惊呼好看。他有一点自恋,她取笑:小白。他回敬:小黑。她说: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他接:小黑小黑小黑·······她笑得忘了台词,叫:小黑。他配合:小白。说完他意识到不对,她早笑倒在座子上。她记忆里也有这么一个孩子,和她争,这样幼稚的笑。心底莫名的清切,她仰起脸,“你比我小,做我弟弟吧?”他不答应。她讲述和那个小孩的过往,他就用曾经的句段笑她。
在央求他,他说我比你高,你叫我哥哥。她没反驳,只问:“喊你哥哥,我有什么好处?”他说:可以帮你打水,可以保护你。“
她喊他小白哥哥,声音极嗲,他丝丝呵气说冷。踏踏得意的笑,不怎么好看的牙就四处招摇。“小白你上课不好好听,”她左手捉人拿赃,give him a lesson.他尖叫。他赞叹,你掐人好疼。她说我从不掐人,只用拧。他说,是啊,拧是掐的最高级,难怪疼。
小白有喜欢的女孩,听说学习极好,小黑嚷嚷着要见,小白不许,小白说:如果我的爱是阻挠她前进的藤蔓,那么我宁愿他在我心中风干。小黑看见小白拿着糖葫芦出去,就叫嚣:你敢拿去我就敢看!小白恐吓她:上帝会派一只苍蝇来踢你。小黑说“上帝睡着了”尾随其后出了教室。小黑睁大眼睛看小白向前欢喜的背影,小白推门,灯光正好落在小白身上,小白探头,合上门,一个女孩出来,小白递过,小黑大摇大摆走过去,女孩喊:疯了吧?小黑往女孩吗是惊喜的脸上惊鸿一瞥,继续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小黑再见到小白,小白说:今天一定有苍蝇踢你。,
小黑是个情绪化的孩子,经常撅嘴,当然小白没睡着,小白说:嘴撅那么长可以挂一瓶油,在后来,油瓶变成手榴弹了,最后,直接无言。小黑不生气了,小白才子说:呀怎么不撅嘴了 ?准备送你到战场当头炮弹架子。小黑笑了,小白说生气多不好。
小白喜欢把脖子扭得直响,经小黑多次劝解无效,小黑笑语盈盈的看着小白,小白说:你把人看害羞了。小黑说:我的目标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一直到你不好意思再那么申公豹。小白说:“那我不会盯着你看?”小黑落荒而逃。
徒弟威胁小黑,小黑给小白告状:“哥哥,她欺负我,威胁我。”小白只问:你怎么能威胁我妹?跟谁学的?“小黑用哀怨的目光秒杀小白,小黑的徒弟半分钟说:我师傅教的。小黑恨意未尽的鄙视小白,小白说:你这眼神就不对了吧?
只是一些平淡的琐事。好多年以后,希望我们都还记着。
那些鲜活的笑,会长久的存于心底的某个角落,铺满金色的快乐。
哥哥、哥哥,下个路口我们会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