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发生在黄土高原的一个偏僻山沟。那是零九年的一个夏天,有个叫二傻的小伙,在这里我给大家注明一下,二傻其实也不傻,就是有时候做事有点欠考虑。二傻经朋友介绍,来到这个山沟里打工。在铁路旁边做围墙当小工。虽然二傻看着弱不禁风,但很能干。那年二傻都三十多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因为从小家里穷,一直没讨到老婆。当时老板给他们在离干活不远的一个村子里租的房子。因为活也不是很多,所以老板也没起灶,早晨几个人买点馒头,到中午就在离干活不远的一个小饭馆吃饭。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的,这家小饭馆是姊妹开的,哥哥是掌勺的,妹妹是端饭收钱的。饭馆生意一般,可能是因为地方小,所以吃饭的人不是太多。二傻刚到这里,因为没钱,所以干活很卖力气。也不注意个人形象,每天都穿一身破烂的衣裳,汗水把衣裳侵蚀的就像谁给衣服上画了天上的云朵似的,到处都是白圈圈,他也懒得洗。因为天气热,二傻就理了个光头,他人长的又黑,咋一看就像是监狱里面出来的犯人一样。也不知道在哪捡了一双鞋子,没两天鞋底就脱胶了,因为没钱买鞋,二傻还真有办法,他用鞋带把鞋子低和鞋面搂到一体绑在一块。他这个形象,也就是在这偏僻的山沟里,如果在城市里,不说小饭馆,可能就连路边的小吃摊也把他哄走了。
还是给大家简单的说说二傻的工作吧。他每天就是给匠人打下手,因为小工少,基本上啥都让他干。拉水泥、推沙子、搬砖块。墙做高了,还要帮匠人们搭架子,基本上没有闲的空。因为活累,所以二傻也就吃的多。每次去饭馆,一大碗炒面,因为饭馆生意一般,老板为了拉住顾客,本来就量大。可二傻还是觉得每次都欠点。
待续……
本来身体不是很好的二傻,干了没多久,身体就感觉有点吃不消了。再加上工地的伙食单一,有点小毛病的二傻,痔疮时不时就犯了。本来就缺人手,老板就让在附近村子里找人,也不知道是谁在隔了一个村子的村里找了个女的,身体很胖,一看就是个有力气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来,工地也热闹起来了,大工匠们没事就爱和那胖女的瞎聊天,说了东家聊西家。有一天闲聊,也不知道咋提的话题,有一个工匠就问胖女人;你们这有单身女人了,给我们这个小工找个对象。
那胖女人看了看二傻。就问二傻,你多大了。二傻正干活呢,也没听见,那胖女人就走到二傻跟前,大声问二傻,你今年多大了。二傻一抬头,看见女人真看着他,自己懦懦的对胖女人说,我今年三十七了。胖女人说,我看你没那么大啊,二傻就拿出了身份证让胖女人看。胖女人看完了就说,我给你介绍个媳妇你要吗?
二傻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别人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当时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紧张,头上的汗水直淌。红着脸说,当然想要,只是没钱。那女人又问,你以前找过对象吗?二傻老实的说,我人长的丑、又没钱,去哪找对象啊。胖女人说,我们这有个寡妇,年纪也不大,你要不要。就是有两个孩子,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几天可以帮你问问。你没结过婚,我想她可能也不会有啥太多要求的,说起来她还和我带点亲呢。
二傻虽然看着有点傻,可是心里不是很傻。这时候工匠唤二傻,赶快往架子上放些砖,再往灰兜子铲些灰。二傻急忙就去干活了,二傻一边干活,一边心里想着那有好事情能轮到我?
还是古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第二天一大早,胖女人风急火燎的就来到工地租的房子,一进门就大声喊昨天和他聊天的工匠。工匠师傅起床了吗?我有事情要告诉你,这时候一屋子的男人们都慌了,做天和胖女人聊天的工匠赶快答腔,你等一下,马上就起来了。一屋子男人一个个这会都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那场景就和军队紧急集合差不多。昨天聊天的工匠师傅第一个穿完衣服,急匆匆的脸也没洗就出去了。二傻紧跟其后的也穿好了衣服,但二傻没出去,在屋里找了脸盆,倒水洗脸了。其他人也相继起来洗脸刷牙了!另外一个工匠一边洗脸,一边嘀咕;这胖女人,一大早跑来搞的大家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有啥大事,有个工人在旁边接话了,管它啥事呢,现买些馒头把早饭一吃,马上就快上班了。二傻在一旁正洗着几个黄瓜和青椒,出去的那个工匠进屋了,一进来就朝着二傻喊,二傻、你小子今天下班要给大家买糖吃,昨天让胖女人给你说媳妇的事有点门道了。刚才我出去人家那女的专门跑来,就是说这个事的。这下子工房里闹腾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大家意见一致,下午下班二傻必须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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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匆匆忙忙吃过早饭就往工地上赶路,二傻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不好意思,第一个就出了门。刚出去就碰见胖女人了,她一看二傻出来,就笑着和二傻走到一块。边走边问,小兄弟大姐帮你找了一个对象,人不错,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人家是没啥意见。二傻看了看胖女人,又低下头对胖女人说,只要人家没啥要求,我还有啥不愿意的,只是你要告诉人家,我是没钱,如果她愿意和我一起过苦日子,一也一定会对她好的。
胖女人接话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她家庭也是一般,她说只要能对她两个娃好就行了。别的没啥要求,不是大姐说你,你也应该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啊,你总不能穿这衣服去见面吧!二傻一下子就脸红了,一直低着头默默的往前走着,也没再说话。
到了工地大家又开始忙碌了,到了中午大家又去了那家小饭馆吃饭。进了饭馆二傻和往常一样,洗完手和脸,到了一杯茶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掏出自己的破手机瞎玩开了。一会饭就好了,大家吃完饭就往工地上走,一出饭馆的门,那个给二傻让介绍对象的工匠就对二傻说,小兄弟看来你是走桃花运了,我看今天饭馆老板的妹妹总是看看,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二傻看了看那工匠说,好我的大哥里,就我这样子,你说谁不看,衣服又破又脏,鞋子烂的都快不成双了,就别在拿我开玩笑了。工匠师傅急了,说、我是过来人了,我能看出来,那饭馆老板的妹妹看你眼神有点不对,我觉得她八成是看上你了。二傻气的没办法,一个人就先头里走了。
到了工地,二傻就开始一个人先拌沙桨料了。这时候大家也都到工地了,你干这他干那的都开始忙碌了。因为离家近,胖女人每天都回自己家吃饭,平时就她来的早,今天确稍微迟了点。走的也急匆匆的,看见大家都干活呢,她也没说话就和大家一块忙开了,忙了一会,活不紧了她就和二傻聊天了。胖女人问二傻,光忙着给你说媒呢,也不知道你家里都有啥人?二傻说就我个我妈两个人。胖女人又问,你家有房子吗?二傻说房子有啊,但不是平房,是用砖垒的窑洞,胖女人说,那也行,只要能住就行了,只是我有个事要告诉你,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给你介绍的这女的人家也有房,是平房。
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我们这里住。二傻一听就急了,这个不行,我走了我老妈谁管呢?这个我是不会同意的。胖女人看了看二傻,笑着说,都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两边跑不行了嘛。好了、这事我再回去了帮你问问,给你当这个媒婆连你的糖都没见一个。二傻说,你放心吧,就是这事成不成,下午我也给你买糖,虽然没多少钱,买一两斤糖的钱我还是有的。胖女人笑着说,那就好。笑着开始干活了。
到了晚上下了班,大家就各自找饭馆吃饭了。二傻和平时一样,还是去了经常吃的饭馆。今晚这个饭馆没人,二傻洗了手和脸,要了一碗炒面,然后要了两瓶啤酒,就座在平时座的位子上,又开始掏出了破手机,这时候饭馆的老板妹子过来了。她提着两瓶啤酒放在座子上,一边打着啤酒,一边问二傻,你们干的活累吗?二傻一边看手机,一边回答,不是太累,还可以。老板妹妹又问,我看你在这里吃了几天饭了,除了吃饭就是玩手机,也不太聊天。二傻这时候抬起了头,一看见老板妹妹看他的眼神,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了,马上就低下了头,心咚咚咚的直跳。要是有个地洞,估计二傻这时候会马上钻进去。
忽然厨房里面喊话了,炒面做好了上饭。这是老板喊的,他妹妹一扭身,急匆匆去厨房了。二傻的心还是在跳,低着头不知道是看手机呢还是在看地。不到一分钟老板的妹妹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炒面放到了二傻面前,笑着说你的饭好了。二傻一直都没有抬头回答了一声;嗯、就开始吃饭了,
因为晚上就二傻一个人吃饭,老板这时候从厨房出来了,问他妹妹,你吃啥饭?今晚没啥人早点吃饭吧!吃完了早点关门。她妹妹说做个鸡肉混馿蹄吧,一边吃饭的二傻这时候正风卷残云的吃着炒面,一听馿蹄,更来劲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盘炒面扒个精光。还觉得只吃了个半饱,就开始喝起了啤酒。一边喝一边用眼睛偷偷的看老板的妹妹,刚才的眼神触了电,这回才用心的子细去偷看。只见老板的妹妹头发染的是葡萄红的颜色,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紫色圆领T恤衫,可能是胸大的缘故吧,有些露。下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弹性裤,脚上穿了一双绛红色的高跟鞋,身材特别好看。可能是啤酒的作用吧,二傻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他们二人说完话,老板就进去做饭了。他妹妹转身走进了吧台,一抬头看见二傻正傻傻的看着她,脸也红了。就故做镇定的和二傻搭话,平时不见你太喝酒啊?二傻这才回过神来,马上就低下头说,嗯、今天也不知道咋了,就想喝点酒。老板的妹妹又问,你家是哪的?二傻赶忙回答,我家是耀县瑶村的。老板的妹妹,嗯,这时候厨房里面老板喊话了,饭做好了,吃饭。她妹妹就从吧台走出来去厨房了,一会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肉混馿蹄出来。一边走着一边说,哥、太多了我吃完。厨房里面也没答腔,可能是啤酒起了作用,二傻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直接说你吃不完我帮你吃。老板的妹妹看着二傻,本来就不太白的脸蛋,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了。但马上就接话了,我剩下的饭你吃啊!二傻这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邪劲,说、我吃就吃,有啥呢。
老板的妹妹笑着看了看二傻,以为是开玩笑,就走进吧台坐在吧台就自己开吃了。二傻这时候咕咚咕咚的把两瓶啤酒全喝完了。一看店四周没人,老板可能是在里面吃饭,也没见出来。借着酒劲竟直去了吧台,看着正在吃饭的老板妹妹说,我说的是实话,就看你让不让我吃了?老板的妹妹也不势弱,抬起头看着二傻,就把正吃的饭碗往二傻跟前一放,说、你拿双筷子来吃吧,二傻也不客气,就去刚才自己吃饭的桌子上拿了一双筷子来了。到了跟前二话没说就操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真香,然后就端起碗来三下五除二我,把一碗馿蹄吃光了。老板的妹妹当时脸红的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看见二傻吃完饭正看着她,马上就把头转到了一边说,吃完了还不把碗放下,是不是还要吃啊。二傻这才发现自己还手里端着空碗,赶紧把碗放到了吧台上。定了定神说,把钱一算,就在衣兜里面取钱了。这时候就听老板妹妹说;没有零钱了明天来给也行。二傻掏出来一张五十的往吧台上一放,嘴里边说有零,老板的妹妹看看二傻通红的脸,说一共是十六元,然后就给二傻找零钱。当二傻接钱的时候,可能是就劲,竟然偷偷的摸了一下老板妹妹的手,头一转快步的出了饭馆的门。
二傻出来后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想着,平时酒量还算可以吧,咋今天两瓶啤酒就觉得晕呢。看着小街道零星的灯光,想想明天还要上班,就往回赶。走道半道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白天大家嚷嚷着要吃糖,不买不行啊,就急匆匆的往商店走。因为走的急,也没看清前面来的人,面对面的就撞到一块了,只听呀的一声,面前的人就往下倒。说是迟那是快,二傻马上就伸手去扶,可能是太急了,也可能是酒的关系,用力过猛了,一下子就吧对方给压倒了。这时候就听见对方说了句,你干什么,话刚完二傻就听见啪的一声,然后就觉得自己的一边脸火辣辣的疼。是个女人的声音,但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二傻使劲挣大眼睛一看,我的天哪,原来是饭馆老板的妹妹。可能是慌乱了还是别的原因,竟然没有马上爬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老板妹妹当时急的都快哭了的表情。二傻赶快起身把她往起拉,刚拉起来又听见啪的一声,刚才火辣辣的脸上又是一个响亮的耳瓜。二傻急了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老打我。老板的妹妹用眼睛看着二傻,愣是没说话。二傻这时候酒也醒了一半,低下头说你没事吧,没事我就先走了。这时候就听见老板的妹妹说,把人家碰倒了连一声对不起都不说就想走。二傻赶快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话就从老板妹妹身边往街道上走,这时候二傻就觉得被谁扯住了衣服,回过头来一看是老板的妹妹正一只手扯着着自己的衣服。二傻心里澎澎直跳,心里想着都道歉了她还想干嘛,不会是伤哪里了吧。这时候就听老板的妹妹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你去哪?二傻老实巴角的说,我去给我我们工地的人买些糖吃。老板的妹妹说,买啥糖?二傻回答,水果糖。老板的妹妹追问,你们工地的都是大人了,咋还吃水果糖呢?二傻急了,害怕商店关门,就说我买回来了再告诉你吧,一会商店关门了。
可是老板的妹妹就是扯着二傻的衣服不放手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去。二傻这时候也急了,你这人咋这样呢,一会商店关门了,我去哪里买糖,你又没啥事情,赶快让我走吧,就算我求你了。可不管二傻咋说老板的妹妹就是不放手,衣服扯的更紧了。说、我脚歪了,走不动了你说咋办。二傻立马转过身来了,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脚歪了吗?老板的妹妹说,真的。二傻赶快蹲下身子,用手去抓老板妹妹的脚,嘴里问着是哪只脚?左脚,老板妹妹回答。二傻赶忙用手去捏,手刚碰到脚脖子上,就听老板的妹妹喊了一声,疼,别用手捏。二傻这时候慌了,心里想这可咋办呀?自己心里正嘀咕呢,就听见老板妹妹说,你看我现在走不了路,现在医院都下班了,你先扶我回家吧。二傻这时候也慌了,赶忙说,好吧,我扶你回去,可不知道你家远不远啊。就听见老板的妹妹笑了,说、听工地上的人叫你二傻,你还真傻,你只管扶着我,我领着你就行了。二傻哦了一声,就用手去扶老板的妹妹。可是刚把手伸出一半就不动了,心里说,人家是女孩子,我咋扶呢?这时候老板的妹妹好像猜到了二傻的心思,也不客气的就说话了,你站在我的左边。二傻这时候也只能乖乖听话了,赶快走到老板妹妹的左侧。老板的妹妹把左手往二傻的肩膀上一搭,因为是下天,都穿的衣服很少,二傻就觉得肩膀上就像搭了一个绸缎被子一样,又软和又光滑。二傻的心一下子就碰碰的乱跳开了,手心里直冒汗,女人的香味也往鼻子里钻,全身的血液好像电流般的急速乱窜。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天也很黑,二傻看看左右没有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意的大声的说,你家远不远?老板的妹妹笑着说,不远,和你们住的地方是一条路。我们赶快走吧,说完胳膊好像故意往下压了一下。二傻心里想,这小山沟里的姑娘竟然这么胆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刚来几天也不了解情况,还是小心点的好。就低着头准备走,这时候老板的妹妹又说话了。你还真是个傻子,不用手扶着我,我咋走呢?二傻心想,我扶哪呢?低着头站着不敢动了。
老板的妹妹好像知道二傻的心思,用另外一只手从背后过来,拉着二傻挨她身子的那只手。往她背后一拽,拉了过来直接就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说、你没有扶过人啊,还要人家教你。二傻因为第一次和女人这么近的在一起,刚平静的心下子又加块了。女孩子的腰竟然这么软绵绵的啊,这时候二傻就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快速的上升,就好像发高烧到三十九度似的,全身都是滚烫的。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异常反应,小弟弟把裤子顶的老高。多亏是晚上,这要是白天的话,真的能把人羞死。二傻这时候是真的又全身冒汗了。可是没办法啊,谁让自己不小心撞了人家呢,还是赶快照把她送回她家里再说吧。想到这二傻稍微好点了,腰也挺起来了,说那咋们赶快走吧。老板的妹妹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要故意为难二傻。只是心里面很高兴,觉得二傻不光是傻,而且就是农村人常说的一句话,憨憨。可是这样玩下去会耽误他明天工作,自己呢又是结过婚的女人,假如他明天发现是故意装的,该咋办呢?虽然这么想了,可还是管不住自己任性的毛病。不管那么多了,今晚先逗完他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