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妍:“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对我是羁绊是束缚是控制?”
燕子:“那你在爱中可曾幸福?”
子妍:“不幸,异常的不幸。我试图对很多人说我的不幸,可没有人能理解我。他们对我说,这是亲人,只要他们幸福,问你要什么给他们就好。”
燕子:“如此的不幸,能这样健康的成长起来,真的不容易。想要诉说,想要改变的想法是否也给了你某种满足?”
子妍:“你是说我在享受这个过程?”
燕子:“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了也就解脱了,你可能放下?”
子妍:“他们对我那样的不好,听过豆瓣上的小组吗,父母皆祸害。不是他们我怎能经历如此多的苦,现在依旧在经历着……”
燕子:“世界上应该有一样考试,像高考那样严格,不能通过,便不能成为父母。可是成为父母的门槛太低,不是每一个成为父母的人都有基本的资质。相比其他父母,他们也许不够资格,可证实这些对你真的有用吗?”
子妍:“我只想有个人真的懂我,理解我,能给我多一点的温暖。”
燕子:“没有过你经历的人,听了也只是听听。电视剧上的那些悲情苦剧你真的相信。和你有过相同经历的人难免不会从你身上找安慰,言谈之间你真的只有倾诉的快感?把所有的伤痛再重复一遍,会不会二次受伤?通过不断的诉说,愤怒会不会增加。”
子妍:“你是说诉说的过程可能会加剧我的不幸?我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可怜?”
燕子:“你是太脆弱,不能独自承受伤痛,所以要让别人帮你背负,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背景,当下的心境、处境。没有任何人能脱开自己完全客观的评价,而且试图通过诉说转移压力,通常倾听者亦难以承受,或逃避,或反击,结果会更糟。”
子妍:“那我该怎么办?”
燕子:“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