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空闲下来,除了眯半小时的午觉,剩下时间用来重读第二部分的内容,这本书真的是越看越有意思,第一部分作者讲了在集中营的经历,第二部分讲了意义疗法,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有时候也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存在的意义,今天在第二部分看到这句话突然间茅塞顿开,作者说到“生命之意义的问题实际上被颠倒了。人不应该问他的生命之意义是什么,而必须承认是生命向他提出了问题。简单地说,生命对每个人都提出了问题,他必须通过对自己生命的理解来回答生命的提问。”有个书友对这句话的理解我觉得非常到位,也是我想表达的,她说:我们不应该去索求生命能给予我什么,而是问自己能给赋予生命的躯体做些什么,时刻记得人内在的自我的状况并非取决于生理心理条件,而是自主决定的结果,焦虑是正常的,厌倦是可怕的,一时的索取索问是正常的,时刻的索取索问是非正常的,生活或是生命的意义并非是说与想,而是采取正确的行动。
我觉得这个概念很好,生命它像我们每个人都提出无数的问题,但解决问题的过程其实就是我们理解生命意义的过程吖,我们要为生命赋予它其特定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