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敬扁鹊,一杯敬仲景。
阿狼他们医院出了个新的药物试验,他跟我说你可以去试试,市面上绝大多数的药物我都开始表现出耐药性了,这次发病得有些严重,阿狼也很无奈。我说试药失败会有什么副作用啊?他说,不会比你现在更严重。
只要不把我关起来,就没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锻炼得足够强悍,一般的脏器损伤都奈何不了我什么的。
中秋后会陆续的开始安排测试和检验,我要先停掉西药,换中药上场。好处是,我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虽然深度睡眠还是很少,还是做很多很多的梦,但是能睡着总是好事情。
集团把裁员和新的人事安排发过来给我,十一过后又是一个烂摊子等我去收拾,不过还好血都换得差不多了,老生产型上市公司的变数不会太大,再过两三轮基本也就稳下来了,我等着分钱就行了,操心事也不多。能一个星期回一次家也不错,把老房子也装修一下吧,不然总难免有些触景伤情。
早起的时候一边和顾宇琛聊天一边换了床品,思索再三,把夏被换下来了,周五有一波可怕的降温,我怕半夜被冻醒,还是早做打算,大不了就穿上睡衣不盖被子睡呗,房间恢复暖意融融的水粉色。其实也就那样,就那么几套床品,也都换过的。忘了什么牌子的水粉,zara的橡皮粉,muji的长绒棉,水星的蓝绿,亚麻的单品集合,还有灰白色的公主套装。洗床单的还是花王的玫瑰,装床品的柜子里快被腌入味了,我试过很多不同品牌的洗衣液和洗衣凝珠,花王是个快10年都换不掉的牌子,床上的味道也一直不变。
Mike在家里存了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说他消受不了,让我去帮他喝掉。我说等我把新药试完的,你别给我干成植物人了,以后就没人陪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