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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出门，街灯昏黄
石梯，汽车，霓虹闪烁
几片落叶躺于前方地面上
不忍吵醒，移步，绕行。
街口，静立，等出租驶近
左边，以前从没遇见过的
一位高瘦的老者牵着一条大狗
沿着行道树走过
对面，桐树旁，树叶堆起
扫帚刷过，闲谈间
身穿暗花棉袄的两个阿姨
已如往常一样开始她们的工作
车来，前行，叶被卷起
有声音传入车内
这里好扫了，那里就不好扫
没有那么多容易的事
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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