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安三万里》史学争议,作为“四分之一河南人”的我,今天就花些精力专门跟你们这些顶着“河南”IP而专门给“河南”招黑的人评说评说 。
(一)
哈哈,有意思,原来你们这些人还知道有个玩意儿叫“郡望”。
杜甫家族,属于京兆杜氏的分支,始自杜预幼子杜耽。西晋永嘉之乱后,杜耽孙杜逊随晋元帝南迁,并定居襄阳,由此形成了独立于京兆本宗的新郡望“襄阳杜氏”。而“襄阳杜氏”发展到唐代,就主要以杜甫家族为主。而“京兆杜氏”做为最著名的关中郡姓,也一直就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说法。所以咱们回到up主的原视频,如果有人问“杜甫,你哪人?”你觉得他回答“京兆杜氏”有错吗?!别忘了,杜甫给姑妈都特别强调他们家属于“京兆杜氏”。
以上这都是杜甫烂大街的史料,可偏偏层主避开这些问题不谈,硬要引个《四库全书》,为啥?
因为只要他敢谈,唐代“京兆”主指长安,而洛阳只是“陪都”的事情就不一清二楚了吗?而《四库全书》里恰恰有“河南”等字样,就诱得像up主这种史学白痴赶紧置顶
可为什么“京兆”主指长安?因为如果太宗时的疆域以盛唐主要版图,长安的政治、交通、文化与军事的重要性远远高于洛阳。而这些总结一句就是杜甫姑母指定居所时所用的“风水说”。
所以,翻翻史书,你要说中原文化不是依据起自洛阳的“洛书”这样的“风水说”(“儒”),那我会跳起来骂。可是,谁要说对于唐代,洛阳的重要性大于洛阳,我更会跳起来骂。
所以,我骂层主时专门留个扣子,以方便让你们这帮人来攻击。结果,你果然就跳了出来。
另外说起“京兆杜氏”,依据其世系可以追溯到西汉御史大夫杜周。杜周本居南阳(今河南省南阳),以豪族迁于茂陵(今陕西省兴平),其子杜延年又迁于杜陵(今陕西西安南)后子孙袭封侯爵,家訾巨万,蔚为豪族,京兆杜氏至此形成。
到了东汉,光武帝建武元年在洛阳建都,于是“京兆杜氏”在官场上逐渐式微。所以“长安”与“洛阳”作为中原文化的两大重镇,本就相辅相成的关系。
结果现在西安搞什么,洛阳就跟着搞什么。就这如果西安搞什么的时候不夸一下“洛阳”,就有一帮人象up主一样,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出来带节奏。
要脸吗?!好意思吗?!
(二)
即使回到史学,以李白在世考杜甫,杜甫原籍湖北襄阳,出生于河南巩县,其间曾赴洛阳应举不第。三十五岁以后,受人举荐到长安,结果应试落第。
期间按照闻一多《唐诗杂论》的说法,大致在公元744年,四十三岁的李白和三十二岁的杜甫在当时的东都洛阳可能见了第一面并结为挚友。
但李白诗中只提过杜甫一次,其还是在《唐诗纪事》,还是“戏赠”。
不信?让我们再仔细看下这首《戏赠杜甫》
唐·李白(《唐诗纪事》)
饭颗山头逢杜甫,顶戴笠子日卓午。
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而“饭颗山 ”一般有三说,一说是唐代长安附近的一座山,一说是杜甫家洛阳南的陆浑山庄途径的"饭坡"(今河南嵩县陆浑水库西南),一说是兖州城北石马村后的土岗甑山。
而《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文苑列传下·杜甫〉原文是“天宝末诗人,甫与李白齐名,而白自负文格放达,讥甫龌龊,而有饭颗山之嘲诮”,甚至后人常用‘饭颗山 “作表示诗作刻板平庸或诗人拘守格律或刻苦写作的典故。比如宋黄庭坚《次韵吉老十小诗》之十:“学似斲轮扁 ,诗如饭颗山 ,室中馀一剑,无气斗牛间。”,金元好问《论诗》之十五:“笔底银河落九天,何曾顦悴饭山前。”
因此,闻一多“李杜想交”的说法并不可靠,而“饭颗山”以及“李杜第一次见面是在洛阳”也有扎实的史料支撑吗?
没有。
而电影《长安三万里》依据的高适、李白、杜甫、李邕的“济南之会”有扎实的史料吗?
也没有。
因为这些人本就只是历史微不足道的过客与抒情者,所以这俩次相会都属于黄庭坚、元好问、闻一多、郭沫若与你我这些后人的想象、意淫与评判。
可为什么只许你们河南、洛阳人想象与意淫与评判?就不许我们陕西、西安人想象与意淫与评判?!
电影好好的人性思考不去关注,整天为李杜第一次相会是在哪里吵来吵去。可人家电影
结果评判一两句,标“河南”的说不过了。骂完我,不等我回复就拉黑我的就有七八个。
就问你们这些带节奏的,要脸吗?!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