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直译:什么是“道”?可以言说并以之为“道”的规律,是人进行描绘的“道”,受到观测者的不同而表现不同,并不是通常所说的,反应自然万化之“道”。什么是“名”? “名”都是人命名的,并不是事物本该有“名”。 有天地之时,人并不存在,也就不会有人参与的命名;自从有了人,作为万物之母的地位而存在,才有了各种的命名。 人对事情结果没有什么偏好时,也就是不被该业力牵引时,主要精力都在洞悉事物的奥妙上,人对事情结果有偏好时,被该业力牵引时,主要精力都在研究事物的缠缚的关系上。 前面所说的这两者,讲述同一件事,由于不同的分辨而带来的不同。是同一事物带来的不同变化。诸多的奥妙都可以分为两个及以上的“同谓之玄”。
《老子》与医道:
医道研究的内容是,对天地间人的身体变化的研究,其本质不仅是研究病本身,而且还要研究病的由来。
可以言说的医道,并不是人的身体变化本身,而是对一般规律的具体化,这才可以言说,人才能理解,但这时,已不是道本身了。一般而言的大道,会比数学公式更为抽象,变得不可描述。其落地,只能具体化,可描述,才能写成我们可以看的书来探讨。
对病本身而言也是这样,如果用大道描述病本身,那名字是起不出来,或者极其繁琐的。就比如感冒本身,原因就有很多,统一都叫感冒。所以名字都是人取的。《黄帝内经》中也有很多病以及病的性状主动命名的情况,以在书中进行描述。
所以说,病本身不会因为被命名而产生什么改变,只有人命名了病和性状才能去更好地研究。所以说,人的出现与之前的动物界所不同的是,人通过命名和标注,在用自己的方法在研究这个世界。
所以,人们对病无好恶的时候,只是看到病症的演变规律。
而人对病症有好恶,想与之抗争,想治好时,就会出现极其复杂的变化。
这两者,随着人们对病症的不同态度会带来人们的不同研究方法。人的好恶之心反而会阻止人找到正解。
正是人们对病症的好恶的存在,所以在研究上才那么让人感觉到复杂而无从下手。
病症与人对其的态度交织着,所有的变化就蕴含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