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3日 星期天 天气晴
今天针灸的时候,那个讨厌高个眼镜男的齐耳短发的大姨也在。
大姨针灸完了,跟齐主任说:“我的脚面子木木钝钝的,我真想拿个刀把我的脚面子划开,放放血”。
我呵呵的笑着说:“大姨,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我也想拿个大刀把我的胳膊划开,看看里面为啥这么疼?然后洗干净,撒上点儿石灰面,烧好不疼了,再拿针缝上”。
齐主任听到我们两人说话,呵呵的笑着说:“你们这样说的不对,这样的方法都不可取!要相信科学,相信医学,别人的能治好喽,你们的也能治好喽,别着急,慢慢来”。
大姨说:“我也不是胡说八道,是有事实根据的,俺屋前头的老头子,他得了好几年的脑血管了,有一回又犯病了,晕倒了!一头栽下去了!把个脑袋上碰了个大血窟窿!淌地上哪一片呦!俺都认为这一回,他得叫阎王爷喊去了,谁知道他住了几天的院,好了!比之前好的还利索呢!跟好人一样了!这天天骑三轮车赶集去”!
齐主任说:“这个我也解释不出来,只能说是巧合”。
大姨说:“有可能是把坏血都放出来了,又输的人家年轻人的好血,这个老头子才好了”。
我说:“应该是这样的,放坏血放的,换好血换的”。
齐主任光笑笑不说话。
大姨讲的他屋前头的那个,脑血管的大爷,头上碰了个大血窟窿,竟然痊愈了!多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