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书 ‖ 《博世宁:命悬一线我不放手》

今天,听罗永浩讲了一个恐怖的故事,他说:人到中年,就必要开始面对惨淡的人生,比如身边人的离世,他的微信头像还是那个熟悉的小伙子,朋友圈停留在了那个阳光的午后,偶尔想起,会点进去看;如果到了60岁,身边就是隔三差五的有人离开的消息传来,70岁,半数左右,到了80岁,朋友圈成了坟堆。

这个故事是如此惨淡而吓人,却又如此真实。

我们害怕死亡,却又不得不直面死亡。如何面对死亡,确切地说,如何面对死亡前,是一个戳心的话题。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没有太多经验,但对一个20 多年坚守在 ICU 一线,抢救过上万个危重病例,见多无数和失望抗争成功或失败的ICU医生来说,来帮我们解答这个问题,或许有不一样的视角和意义。

博世宁,北京大学医学博士,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危重医学科副主任医师,国家突发事件紧急医学救援现场处置指导专家。北京大学本科生素质教育通选课《医学通识::信息时代的健康素养》主讲教师,在得到 App 上线的《医学通识 50 讲》至今仍是得到 App 前 10% 的课程。在这本散发着医学温度的好书《命悬一线,我不放手》中,博医生将 20 多年来亲历的最震撼人心的故事记录在新书中,他在书中写道:活着那么好,所以我永不放手。

博医生说,作为医生,经历过那么多生死,真的看不透,也真的舍不得,活着真的是太好了。作为人的本能,当生死来临,为自己,为亲人,都是本能地求生,但是,往往求生而不得,或者会做出不合时宜 决策。在书中,博医生告诉我们:面对生死,每个人都要知道的3件事。

1.对家人抱有理性的爱

当今医学科技快速发展,每天有许多生命被医生从死神手里抢回来,每天都在创造奇迹。但另一方面,医学也创造了一些假象,给家属带了了虚假的希望,蒙蔽了家属的心灵,让他们在接下来选择进退维谷。

脑死亡患者需不需要继续用仪器维持心跳、呼吸、血压?癌症晚期患者是积极治疗让患者痛苦地活着,还是给于安宁疗护?是不顾一切投入至一病入贫,还是有所保留让家人生活更好?每一个问题都让人迷茫,难于选择。

书中有个案例,带儿子异地求医的中年男子,其实自身也是有病的,但他舍不得给自己看病,对孩子却是用尽全力,但最后的结果是,孩子还没看上病,他先猝死他乡,留下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凭借天性、自我牺牲给孩子的爱,固然让人心生敬意,单未必是最好的爱。博医生说,

爱要理性,没有爱的理性是冷漠,没有理性的爱是滥情。

理性的爱应该包括三点:先救自己、拥抱时间、不放弃希望。

先救自己,不是自私,而是务实。因为只有大人健康和安全,才会有更多的能力去长久的照顾孩子。正如飞机上也规定,一旦发生高空失压等安全事故,父母要先给自己穿戴好安全工具后再帮助未成年的孩子。

这一点看似常识,却很难做到,尤其对于父母来说,孩子处在危难之中很难去理性对待。

2.和医生做共同决策

在传统医学模式中,病人一旦患病,就只能将自己的命运全权交给医生,因为病人基本没太多医学常识,也没太多选择权。

在当今社会条件下,医患关系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即患者不相信医生,医生为了规避风险,也不敢擅自做出大胆的决策。

事实上在很多情况下许多治疗方案是无明显优劣的,治疗效果相近,没有医学上所谓的“正确”与“错误”之分,所有的选择都是合理的。这种情况下,需要医生和患者共同参与决策。医生提供决策过程中所需要的医学知识和经验,患者则根据医生提供的信息结合自身的价值观、喜好和需求同医生一起做出适当的决策。

如我国著名肝胆外科专家吴孟超说:“医生治病,就好像把病人一个一个背过河。”医患关系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之一,本质上是一种信托关系。信任在先,托付在后。病人看病求医,本身就隐含着对医生的信任,相信医生会把病人的利益放在优先地位。在此前提下,病人才敢放心地把生命托付给医生。

3.学会与医生有效沟通

现实中,我们往往困扰于于医生交流时间太短,且因为知识储备不同,信息不对等,导致很多时候医患沟通不畅,医生收集不到重要欣喜,病人听不懂医生说的话,学会与医生高效沟通就至关重要了。

1.这个检查或者治疗有必要吗?

2.这个检查或者治疗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3.这个检查和治疗有什么副作用没有?

4.就我不做这个治疗,会怎么样?

5.还有没有其他的可选的可替代的治疗方案。

这5个问题,类似于八大问,从不同前因后果、适用边界去思考和分析问题,找出问题的本质,并采取有效的解决方法。

从不同角度帮助患者了解治疗方案,医生提供答案,便于患者比较利弊得失,最终得出共同决策。

从博世宁医生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好医生的光辉,也相信世间的大多数医生都是善良的。但也不得不承认,遇到一位好医生是很难的,且应为疾病的各种不确定性,导致了治病救人也充满了不确定性。

所以,正如博医生所说,每个人都应该上一上医学院,每个人都应该读一读这本《命悬一线   我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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