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游笑传》(改编自《北游记》)
第一百二十一回
却说广西府的大牢里,犯人密密麻麻,跟集市上卖的糖葫芦似的,一串接一串,热闹非凡。这牢里头,有个狱卒,名叫孟山,人送外号“糖葫芦孟”,因为他管的犯人实在太多,数起来跟数糖葫芦似的,一串接一串,数都数不清。
孟山这人,虽然身在牢狱,但心地善良,平日里对犯人们也是多有照顾。犯人们呢,虽然犯了事,但心里头那点孝心还是有的,尤其是到了年关,更是想得厉害。
这不,眼瞅着就要过年,十二月二十五这天,牢里头突然哭声震天,跟开了演唱会似的,还是悲情专场。孟山一听,这哪成啊,大过年的,得给大伙儿找点乐子,不能让这哭声给搅和了。
于是他纳闷地走到犯人堆里,问道:“嘿,你们平时一个个跟没事人似的,今儿个咋都哭上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犯人们一听,抽抽搭搭地说:“孟大爷啊,咱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心里那点孝心还是有的。眼看过年了,却没法儿见爹娘,心里头那个想啊,能不哭嘛!”
孟山一听,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他想了想,说:“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头也不是个味儿。这样吧,我给你们行个方便,放你们回去过个年。但说好了,下一年正月初五,你们一个个都得给我回来,别耽误了我的事儿。”
犯人们一听,那叫一个高兴,纷纷磕头谢恩,还发誓一定回来。有的犯人还开玩笑说:“孟大爷,您放心,我们就算是爬,也要爬回来见您!”
孟山一听,哈哈大笑,说:“好,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啊,你们回去可得好好表现,别再惹事生非了。不然啊,下次我可就不让你们回去了!”
犯人们连连点头,一个个跟小鸡啄米似的。孟山见状,便吩咐手下打开牢门,放犯人们回去过年。犯人们一个个欢天喜地,纷纷涌出牢门,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了第二年正月,嘿,还真就一个个都回来了,跟约好了似的。有的犯人还带来了家里的特产,孝敬孟山。孟山拿起名册,一一点过,八百号人,一个不少心里头那叫一个美。他笑着对犯人们说:“你们这群小子,还算守信用。下次啊,我可要给你们准备个大大的惊喜!”
犯人们一听,纷纷猜测孟山会给他们准备什么惊喜。有的犯人猜测是放他们出去一天,有的犯人猜测是给他们加餐,还有的犯人猜测是给他们讲笑话解闷。孟山只是笑而不语,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每年的十二月二十五,孟山都会放犯人回家过年,正月初五再回来报到。犯人们对他那叫一个感激涕零,纷纷表示要好好表现,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有一天,阳光正好,孟山站在牢房的空地上,清了清嗓子,仿佛要宣布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扯着嗓子喊道:“嘿,各位老铁,给你们准备的大惊喜来啦,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如果你们愿意改过自新,出去做个遵纪守法、五讲四美的好青年,我呢,就大方点,放你们一马,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