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号是我们重走团队从中国出境向蒙古和俄罗斯进发的日子。按照计划,我们3号进入蒙古,4号达到蒙古首都乌兰巴托,6号离开蒙古到达恰克图,进入俄罗斯,此后一路向西,到达圣彼得堡后于10月5日前返回国内。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由于安全和时间上的考虑,本次重走中俄万里茶道国外段取消了车队,改由全体乘坐大巴继续采访和探寻。虽然形式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我们的初衷和使命依然没有改变。
早上队员领取完护照后,在旅行社的带领下前往二连浩特的边检站,准备出关。出关比预想中的要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通过了蒙古边境,到达与二连浩特相对的扎门乌德。扎门乌德人口据说只有5万人,但却有蒙古的“小香港”之称。由于临近中国,商贸往来频繁,每天都有很多蒙古人从扎门乌德进入中国。9月初的蒙古气候温暖,为了避开漫长的冬季,很多户外工程都在这段时间紧锣密鼓地进行。我们在当地看到很多从中国开来的卡车,上面装满建筑所需要的钢材。
整个扎门乌德最繁华的地方应当是我们所逗留的火车站广场。即使是繁华也是相对的,这里的楼房最多不超过6层,四周只有一个银行、一个四层的小型商场和几家餐馆。广场背靠火车站,中央有三个旗杆,挂有蒙古国旗。火车站内开有一家快餐店,里面提供免费wifi。除此之外,广场上只剩下两三个卖松子的小贩和几个打露天台球的男青年。
蒙古之行,我们的采访点主要集中在乌兰巴托和恰克图,沿途路过的城市不得已我们不做停留。由于扎兰乌德距离乌拉巴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决定先驱车200多公里到达东戈壁省省会赛音山达落脚,在于次日前往乌拉巴托。
由于蒙古地广人稀,全国没有铺设高速公路。我们沿着去年刚刚修好的扎门乌德直达乌拉巴托的公路直行,沿路所见都是荒凉的戈壁,戈壁上偶尔也飘起漫天的黄沙。这条道路对于乘坐大巴的我们并无威胁,但我们也能轻易想见当年运送茶叶的驼队所历经的艰辛。在严格意义上的重走无法达成的情况下,亲身经历亲眼目睹这条曾经的万里茶道,阅读历史,忠实记叙眼前的景象,也是尽全力完成使命的一种方式。
蒙古时间下午4点(同时也是北京时间下午4点),我们到达蒙古东戈壁省省会赛音山达。赛音山达在蒙古语里面的意思是“好水池”,但实际上它却是一个干燥多沙尘的城市。作为蒙古第四大城市,它无论在地区面积和人口规模上都很难和我国沿海的县城相比。一条笔直的马路贯穿城市,上面跑的全是日韩和美国的二手车,其中以日本车居多。马路没有红绿灯,更看不见交通警察,但人行横道还是有的,在人流较多的路口也设有减速带。道路两旁主要是公共场所和小商铺,居民区分散靠马路里面。
由于这里曾有苏联驻军,不少建筑都是当年苏联人修建。据说城市北边有一座坦克纪念碑,可惜我们没有找到。不过我们还是在市中心找到了一所苏联人于1989年为庆祝蒙古独立60周年(时间有出入)修建的一所小学。我们进去时正赶上一些学生在上体育课,面对我们的镜头他们并不羞涩,显得活泼大方。孩子们的微笑也让我们的采访团队受到感染,我们在蒙古境内的茶路采访和探寻工作也必将在这友好轻松的氛围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