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没带上电脑,公众号发不了,只有先转战于此。
当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相信很多人正在饭桌上大鱼大肉大酒、抑或被逼问对象、抑或在某处玩得筋疲力尽。
好了,既然过春节,咱们今天就来聊聊春事儿,嗯,春节的事儿,不是春....
关于婚恋
年前就有朋友出狠招——春节如何应对七大姑八大姨的穷追猛问。
觉得挺好玩儿,便用了其中一计。
果不其然,回到老家,问题接踵而至,一阵寒暄之后自然提到这个话题。
问:谈女朋友没呢?女朋友咋没带回来?
答:我有男朋友,其实我喜欢男的。
众人一并捧腹大笑,便不再提起此事,想想也是,谁再无聊也不至于如此无趣。毕竟都是一家人,也没谁吃饱了饭专门来为难你,这只是一个传统的话题,代表的是关心而不是数落。
曾经忧心忡忡的事,竟会因为一句话,氛围变得迥异。樊登在《关键对话》中讲到:事件本身并不是问题,而自身对于事件的看法才会产生问题。
比如小孩子摔了一跤,如果你的看法是:小孩子哪有不摔跤能长大的,就会说:孩子,起来吧,没事。
如果看法是:孩子不能受到伤害,就会跑过去:幺儿,不哭不哭,都是这块地不好,我们打它。
你看看,同样一件事情,由于看法的不同,导致的后续问题便相去甚远。
回到原题,如果把亲戚的询问看成是纯粹的关心,处理方式自然不一样,结果也各不相同,处理不好召来埋怨,处理好了皆大欢喜。
关于祭祖
祭祖在老家这边俗称——上坟。每年春节必不可少的一个流程,就是在去世的先人墓前,点上香火蜡烛,放上鞭炮,心里默念话语、作几个揖,以示后人对祖先的怀念与尊敬。
往年上坟,家里的前辈都会对着祖先们祈祷,要保佑工作的赚大钱,保佑读书的学习进步,保佑没谈恋爱的早日完婚,这个本身并没有错,只是一种精神的寄托罢了,也没谁真赚不了钱怪祖先。
但今天跪在爷爷坟前,突然在想,我们是不是要得太多,一直都在想着能从祖先那里得到什么什么(保佑本身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却从来没想过我们祭祖真正的意义?
难道不应该是表达对祖先的怀念?不应该是打扫坟墓表明这家后人人丁兴旺?
想明白这个,从此再也不对着祖先念:保佑我明年运势极佳,走鸿运、赚大钱、娶名模。
只是轻声道一句:爷爷,新年快乐,我又来看您了,希望您在那边一切都好。
不再毫无意义的索取,亲人,本来就是先有爱和关心,才有了无私的奉献,重要性和意义的顺序一定不要搞反。
关于为人父母
哈哈哈,请先不要急着吐槽一个尚未恋爱的男同学讲为人父母这个话题。只是一些观察和分析,仅供参考。
事情是这样,上坟放鞭炮,大哥的儿子(6岁)有点害怕,靠着妈妈、捂着耳朵,显得急躁不安。
反观二哥的女儿(3岁),淡定自若,盯着鞭炮的方向,眼科都不眨一下。
这俩孩子的反差让我这个小叔子有了兴趣,不由联想到父母的因素。
大哥平时就是交际花,在小城市的人际关系处理上游刃有余,大嫂是老师,也是能说会到。孩子从小活泼开朗,那嘴巴甜得,那情商高得,让我这个“爹”都要从他身上取经。
相反,二哥二嫂比较淡定(不是内向),做事不慌不忙。孩子虽然才3岁,但表现出十足的淡定,脸上时刻保持着浅浅的微笑,你若逗她,捏她脸,只会轻轻的避开,也不哭也不闹,脸上依然是浅浅的微笑。
当然,不是说两个孩子都已经成熟到一定境界,只是单纯的说明在孩子总体的性格养成上,跟大人的一言一行密不可分。
所以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他在尚未建立起完整的价值观之前,一切的行为习惯都是完全模仿身边的人,久而久之便养成独特的性格。
有句谚语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当然,一切的道理都只能解释概率的问题,比如大人爱打麻将,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养成这个习惯的概率更大,但并不代表以后一定会嗜赌成瘾。
关于年味儿
相信很多人有感触:现在过年,年味儿一年比一年淡,除了除夕夜的火药味儿让人略感熟悉,其他的都一去不复返。
对此我也深有同感,很多专家达人出来分析:之前年味儿浓,是因为农耕时代吃不饱饭,过年大家在一起吃点好的,犒劳犒劳,自然幸福。
现在基本吃穿不愁,过年吃的和平时吃的并没有太大差距,所以便没有了意义感。
说得挺有道理,但既然提到意义感,我想问,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过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代替吃这个因素,成为过年新的意义,或者有没有因为曾经把焦点都放在吃上面而忽视的某些实际上有意义的东西?
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提到:人类编织出一张网,并全然相信他,这网便有了意义。比如宗教,信的人可以不顾信命,但在不信的人眼里,这TM就是被洗脑了,有何意义呢?
那么新的意义是什么呢?趁着长假好好陪陪父母孩子有没有意义呢?年味儿浓与不浓对我们来说到底又有多重要?
小结一下:
1.事件带来的问题都在于对事件的看法,事件本身并不是问题的根源。
2.父母教育不好孩子,问题不在孩子身上,大部分原因是父母的原因,打铁还得自身硬。
3.做一件事情之前,确立意义性很重要,结合第一条,他会改变你对一件事的看法,从而改变行为和结果。
新年第一天,在此给各位伙伴道声:新年好!
—— 写于二零一七年正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