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喜欢这句话,或许和自己那深刻到骨子里的孤独有关吧。孤独,从来都是一种属性,而不单单满足于一种情感,人是群居的动物,却也个个都是孤独的生灵,天性使然。
初读《百年孤独》应该还是两年前的事儿了,这两年间,好多次了,这本书被我翻开又被我合上,就是无法静下心来,乖乖地品尝它的甘醇,早就听说过它行文繁琐、它思维怪诞,也曾一度放弃过读它的,但近来,手上无事可做,突然间空出了大把时间,也不免再度拂去那层纤薄的灰尘,目光转向那泛着微黄的书页,一字字的抠读了起来。
孤独,似乎和人生、人性、情感一样,在文学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永不消逝的温度和人人得而言之的自由。何谓孤独,一个人在寻找另一个人,一首歌在寻找另一首歌。对于孤独,我从来都是倚赖而不单满足于倚靠。倚靠是当你空虚、无助、疲惫时,偶尔想借孤独来把余生都靠靠,不过是一种念想罢了。而倚赖,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寄生。像眼泪赖着脸庞,像诗人赖着月亮,这倒更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基因存在。
像枯枝败叶一样扣人心弦,《百年孤独》就给我这样一种感觉。一部家族史,写尽了七代人的命运,惊人相似的名字,洋溢着一股怪诞的气息。乌尔苏拉是全书的引子,牵着你一步步往下走,她平静地出现,安静地离开,她的使命算是完成了。而我最喜欢的那个人,他可是和盖世英雄,我也会做着一个梦,梦中他驾着七彩祥云出现在我面前,他是奥蕾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他也是全书的第一粒纽扣,正本书都是为写他而写,除他以外的元素都是陪衬。
《百年孤独》写了七代人的由生到死,七代人的各自孤独,有英雄的孤独,有妇人的孤独,整个哥伦比亚、甚至是整个拉丁美洲都是孤独的,这便是孤独中的孤独,百年孤独的孤独。有人说读《围城》或多或少,我们都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其实《百年孤独》又何尝不是呢!人人都孤独,而且他们的孤独也占据了他们的整个世界。凄美决绝的孤独,可歌可泣的孤独。马尔克斯写孤独也写他自己。
孤独是个久盛不衰的东西,因为人人孤独,且人人需要孤独,也需要善待孤独。人就是这样的,当某个观点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时,就会被他无限放大,持双手赞同,恨不得用百口去辩。
当我静坐在窗口写东西时,一旁打闹的弟、妹们虽与我形成强烈反差,似乎我是孤独的,没错,我的确孤独,但我享受这种孤独,阳光暖暖的打在身上,脸上不觉地堆起了笑容。当我正无限循环的听着某首歌时,不远处的田野上开起了演唱会,好不热闹。蛙鸣蝉叫的不说,连星星都追着月亮跑了。我知道我是孤独的,但我珍惜这种弥足珍贵的大自然赐予的孤独。山南水北,你来我往,当我在想你的时候,我很孤独。但我感激这孤独,它会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在不远的将来让我理直气壮地站在你你面前。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是叔本华对孤独的诠释;我欣赏刘若英的孤独,我敢在你的怀里孤独。马尔克斯的孤独是永恒的孤独,刘同的孤独是谁的青春不孤独,是虽败犹荣的孤独。
关于孤独,你敢说个“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