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种人的眼眸子是黑色的,黑色能接收万色,对待任何一种颜色,通常是平等对待,有令人幸福的红色和惨淡的绿色,谁能去决定一个颜色的生死,眼里的颜色只是给出下一步活动的方向,把快乐和失意都自己承受。
白人的眸子是多彩的,这也决定了他们接收不了所有的色彩,尤其是对黑色的抵抗。有一个种族叫黑人,白人眼里或许只是有人形的低等动物。从来没有接受他们,只是觉得他们抓住了法律这个救命稻草,才有资格加入他们的圈子。
白人会将自己的怨念发泄在欺辱黑人身上,从而找回一点自身的优越感,在这件事上,他们的默契度是出奇的的高。黑人通过比白人更努力的付出,得到了和白人一样的高权利,在显示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之前,他也被其他不知情的白人有色对待,直到最后一刻,亮出来闪闪的证件,白人才失去了原有的色彩,眼中顿时一黑,成了恭敬谦卑的小白人。
何来高人一等,众生为刍狗,天地不仁。大树不嫌弃草的矮小,但草之间却要嫌弃更矮的草,是谁给了他自信的权利,或许只是他眼中有色,盲目屏蔽,偌小的大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