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躺在床上,我也不能免俗地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半年过去了,年初的目标完成的怎样?
老实说,16年开始并没有太多的目标,当时想的首要目标也算是完成了——准确来说是持续进行坚持中。
倒是这半年一直在“要不要继续工作--转而考研——从事社会工作”中反复纠结徘徊,也经历了“辞职-求职-离职-入职”反反复复的过程。
进入4月之后,能感觉到内心因为不确定、茫然,而要去经历的种种起伏,每一次都是极大的心力消耗。即便是进入一个状态之后,仍然不能settle下来,内心煎熬起伏,有时好像在油锅上好不容易把油温烧高,正在高热处时被猛浇一碗冷水,温度瞬间低下去后突然猛地一下急火攻心。我想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成为一名女权主义社工/社会性别意识教育者”的宏观理想,带来很多在现实微观里的踌躇,关于当下、关于生存、关于未来,等等。
刚刚打开简书,赫然看到一个月前我写下的:
最近的计划:
考研,做研究,写报告,靠稿费生存
于是想起,当时我还曾经在朋友圈上写下一段话:
大概我这辈子是无法按照主流价值生活了。
这种主流价值,包括接受异性恋专偶制、结婚生子、买房买车、物质优越、做个优雅得体的女子、老来儿孙满堂,等等。前辈说过,自从他决定不追求这些之后,人生无欲无求,更加舒适自在,便可轻松上阵。我想我大概也是这样。
上个月在工作之外积极参与了某事件的跟进,那一次对我来说是莫大的价值发挥,事后和伙伴聊天,得到的评价是:考虑和协调各方相对周全、聊天能到点子上、能给予实际的帮助和安慰…… 这对于在现实里无可奈何、感到十分委屈、时刻煎熬着自己的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安慰。
另外,觉得从2015年MAD年会回来之后我就开始走上不同的分野:我对社会创新和社会企业其实越来越没有兴趣,以至于到最后是兴趣全无分道扬镳,在未来可能会更focus在社会工作领域理论和实际的结合,以及持续不断地做自己的独立批判。
最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盛夏时节,对我来说既有十分令人不适的暴晒,也有每天满满的活力感。那么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