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四月余,不算行尸走肉,可终究提不起了笔。
四个月很充实,从四点下班到五点到如今的六点半七点,意外的没有半点不适应,可是工作闲余却枯燥的很,很多培养的爱好也没有继续,原来啊,精神和物质还是统一不起来的。
我多希望她能继续写下去,有个精神的寄托,有个出力的东西。自己也曾放弃了两篇再看不见的风景。长尾巴的鸽子和蔡佳能受难记。可脑子里,还能住下莫宁和蔡佳能。在我失去念头,了无情趣,这一人一鬼总能把我拽醒,走吧,别丢了脾气。
总是在伤病时才知道感时伤怀,批评与自我批评,忍受着朋友投来的打趣,忍受着远方和梦想的不理,还忍着头晕目眩,牙齿分崩离析。我的过去,我的现今,我那模糊不清的七月二十一。总是很刻意的回避好多难题,总是告诫和自慰,自己幸运,破事儿不足为惧。可妈妈呀,如果有天恍然大悟,这苟且,还要不要继续。
于是我熟视无睹的前行,在罪恶的时间里,不断温习这伶人的游戏。
好想赞美花,赞美天,赞美留着笑靥的你。可又生怕这些点点滴滴不解风情,而我又不至于世故和老练的可以,所以,某天,我生病,你出戏。
好喜欢过去的自己啊,同样对未来不确定,可一个彩月缀心,一个忘了动笔。
江城子,丁酉年六月二十七
一日春秋一日行,眼迷离,脚还轻,半绺烟草,入夜又天明。朱颜明镜不相识,子不语,泪满襟。
去年今日正磨枪,比诸葛,不多让,一尺画卷,笑说夜不郎。半载归来倚槛问,何处有?花百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