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辞别了汪大哥,我一行人就先回到了酒店。闲暇无事,我们便打起了扑克,用以消遣时光。
一日无事,也好休息休息。到晚上吃完晚饭后,一行人聚在一起聊天。
“诶,你们知道么,最近又有好多人被企业辞退了。听我朋友说,他家开了个公司。也算生活的不错,可现在也要裁人呢。裁人裁的也怪,专裁干脏活累活的。”
“这不是很正常么。”子聪说。子聪原姓郑,家里本是做超市出身的。家里也确有不少金钱。为人却和所持有的金钱的地位大相径庭,谦下包容的很。在私下里人缘也是不错的。之前从未提及他,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
“我这个人,在这个方面,还是有所研究的。不然也就不说了,他们裁的那些人,大多都是在公司地位最低下的,你猜为什么?”
“节省工资支出?”
“那直接裁两个高管不就好了,何必费这个力?”
他的这句话使我有些茫然,只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在得到我的反馈后,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最主要的是因为这种人没受过什么教育,没上过什么学,更没读过什么书。再加上喜欢多吃多占,看不得别人好,特别是来大城市打工的人,他们的一小部分还有仇富心理呢。拿我们家的公司来说,曾经发现过这样一件事。 那天在一起聊天,听我一位经理说,开除了一名安保的主管,和一名保洁的负责人。他们一开始也没什么异常,就是发现最近的东西越来越少,总是对不上账。那个经理就很奇怪,起初是怀疑顾客,结果加强防备,门口多加了一个保安,监控室派专人看管,等等办法应试尽试,结果一月后发现还是不对。你猜是怎么回事?”
“不是外界,那就是内部呗?”
“对。你可真是一语中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瓦解的。那个经理也是绝,想了一条计策来对付所谓的‘内鬼’。有那么几天,监控突然坏了,怎么修也修不好。直到过了两天才把坏的搞定。经理却示意他们先不要说出去。对外宣称监控依然是坏的。到了晚上,他自己在监控室守着,守株待兔。静等那位不速之客的到来。闭店后,大概9-10点钟,此时店里只剩下了工作人员,经理也曾想过是冤枉了他们,他也宁愿相信是冤枉。毕竟都是他手下的人,抓住那个都怪于心不忍的。可是接下来出现的这个人影,却让他打消了一切顾虑。他看他的背影很是熟悉,也令他感到惊诧的是,这个人前几天刚在公司大会上表过态说全力支持公司的各项规定,以及坚决执行。公司甚至准备评他为本季度的先进。你道是谁,正是那安保部主管。对外美其名曰以身作则,实则暗地干些监守自盗的勾当。”
修兴听完了这一番话之后,也展现出表达自己观点的欲望。
“既然你们说到什么超市了,那我也来讲一个凑凑热闹吧。前段时间,我闲的没事,就想去买点零食吃。从购物到结账,一切都无事发生。这一开始就对这家新接触的地方的印象颇为不错,但是后来有个保安好像是在用实际行动向我提问:您配吗?结完账以后,我把购物车推到这个指定的大区域。后面的事情本应是交于保安处理的,谁让他拿的这份钱呢。后来那个人对我说:‘这车是谁的?把车推进去。那学生,是你的吗?’那会也是单纯,就老老实实地去推了。推完他还不忘说一句‘遵守规矩’。这四个字不禁引发了我的思考,想的只是一件事,他的规矩是什么?也许只是巧使唤人罢了。我也懒得跟这种人争个什么是非、孰对孰错。这种人无非是为了通过各种小事,来满足自己想当大官,并且成官以后去使唤、压迫甚至奴役的心理罢了。当然了,他也当不了。本是个奴隶身却有一颗老爷心。也没人让他当,要让他当了。现在只是区区一保安,就能至此。要是让他当个经理呢?他恐怕是能把公司据为己有。”
我听完倒是有不同的理解:“这遵守规矩,不是很对的么。我觉得很正常啊。”
“可是只针对我一个人,你觉得正常么?在我之前也有几位。那个人见到他们,连个屁都没敢放,只是默默的去收拾了。到我这才去行使他所谓的‘规矩’,你觉得这还正常么?他呀,碰见老人不敢,怕讹上他;碰见中年人不敢,怕投诉他;碰到有钱人更不敢了,恐怕是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使唤他呢?他呀,只敢欺负欺负我这种独身一人去的穷学生罢了。”
“你跟他争啊,为什么不争?”我反问道。
“跟这种人争,争得出来什么结果么?这种人吵架就有一点好,就是喜欢转移话题,说不过了就开始冠冕堂皇的讲针对‘特殊人群’的规章。跟这种人争,你要是能把他引到正路上也好。可是,跟牛讲四书五经、天文地理,教他学人话。能有什么成效么?那畜牲,终究是畜牲,怎么会变成人呢?”
这正是:
足下做贼先自盗,
夜郎也敢图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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