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本质的差别是基因,最终的差别体现在认知上,我们都是通过后天习得来获取自我提升的。元知识、元信息、元认知等,这些元思维是装备一个人的核心力量;思考别人的思考,想别人想不到的,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问题…..。
上个月我参加了一个单身party,人生第二次玩杀人游戏,距离第一次玩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而且这次是和一群陌生人玩。人是社会的动物,在一群陌生人间如何表现自己?在一场美好的交友活动中,男人的征服欲总是希望自己是胜利者。
在一个公共场合展开人际交往,最好的方式不是自我介绍,而是通过一个互动游戏来赢得大家的认同。人际关系中的互动,就是一个博弈的过程。面对杀人游戏我是陌生的,临时性加入这场桌游,在上台前确实有些紧张……。
我观察了下参加桌游的玩家,加我4男5女,法官除外。
当我坐下时,首先要求先放松自己,并且相信自己能赢得大部分胜利。零和博弈从桌游开始诞生的,纳什均衡也是从桌游开始萌芽的。在一场游戏中我们要赢得的不是规则,而是玩规则的人。他们是理性或感性的个体,在一起组成一个群体;他们会有对抗,也有合作,我要判断的是他们选择的依据,和他们的行为方式。
所以,与人打交道保持微笑、自信、尽量少的语言,这是礼貌。用温柔的眼神与每个人点头示意,这是试探,通过面部表情来获取第一手直觉信息。
入局后,对自我进行一场优劣势分析,市场经济中有四种竞争状态:完全竞争,垄断竞争,寡头,垄断。杀人游戏是一个不完全开放的完全竞争状态,容易形成优势垄断,我要找到的是自己的优势所在:
我是跑销售的,对现场有一定的把控力,心理素质绝对过硬,懂心理学,懂经济学,懂逻辑演绎,表达能力没问题,条理清晰….,经验+知识,能保证我的胜率超过50%;但这还不够,如果要达到绝对的胜率,我如何在除法官(游戏中的)以外的8个人中形成优势——在非合作博弈中,如何让自己的优势最大化,如何破解每次敌对的同盟。
1、他们经常玩这种游戏,熟悉规则。
2、他们互相间比较熟悉,有一定的了解。
3、法官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子,也是活动主持人也是裁判,获得她的亲睐很重要,需要她的倾斜与暗示。
4、女法官会喜欢显得安静沉稳的人,因为她旁边坐了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大叔,而且这位大叔自认为比任何人有经验,喜欢把道理挂在嘴上说出来,那份自负与自信结合起来形成——讨厌。
5、我是新来的,他们对我一无所知。
第一场属于亮相,绝对的胜利就是一场完美的展示,胜利要形成很大的反差,足够的震撼。
第一场发到我手里的牌是“杀手”,“天黑请闭眼”,当三位杀手相互确认后,要如何保证在第一轮活下来,这个很重要,这是胜率的第一道关,必须要保住!
无论是做警察、杀手、还是平民,要在面部表情上做到反差,当我是杀手时,我要表现的像个平民(若无其事),而不是个警察。因为这样能把自己藏好,大隐隐于市。
第一场第二节,游戏角色自述。我笑场了,该死,我不是有意的(内心独白),为了不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以免矫枉过正,我当场承认:“我是杀手,是的,我就是。”所有人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特别是我的两位“杀手同行”(我想,她们当时内心的想法是:这家伙脑子坏掉了吧~),法官当场对我竖起了大姆指:“你牛,玩这么久的桌游,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法官的台词把我二次暴露),最直接承认自己是杀手的人。”
是的,女法官知道我是个该死的杀手。我浅浅一笑,耸耸肩膀:“既然这是游戏,我们就需要在真真假假中去辨别(我是在暗示法官,让她接下来帮我把场圆了)
“对,虽然他直接说自已是杀手,但有可能他是警察呢,因为这是游戏…。”
这个场圆的漏洞百出(哭笑不得),但我此刻必须表现出一副无辜及又无所谓的样子,把眼光淡定地投向每一个成员,温和而且自信。
最终投票时,我最后一个举牌,选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投出这一票,以示我的懵懂,但和我的另两位杀手同伴做了个眼神交换。
5:4我以微弱优势胜出。
整晚游戏中,我只做了一次“平民”,大部分角色在警察与杀手间互换(怀疑是法官故意给我安排的),在最后一次“平民”角色中,如果不是其中一个“警察”主动放弃退出,最终投票以微弱优势失分,导致我无辜死掉,给了杀手(大叔)一次胜出的机会;若不然,整晚的游戏我可以保持百分百的胜率(活到最后)。
如何获得高胜率?
除了洞悉每个人做选择时的习惯,在角色自述时偶尔玩下语言上的逻辑(在每一次答辩和自述环节,我都能反败为胜,而且逻辑自洽,条理清晰,找到支点支撑我的谎言),关键在于游戏规则的投票环节上。
这就是纳什均衡——每个人的策略都是其他人策略的最优反应,通俗点讲就是:我这么选,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么选的时候我的选择是最优的。
囚徒困境+纳什均衡,就是博弈论。在杀人游戏中,决策圈的个体是独立的,不合作的,不横向沟通的(参考电影《美国心灵》)泡妞的场景),而每个个体在在猜测决策圈里的其他人的选择后,作出自己认为最优的决择。
在电影中有一段这样的场景:一个大美女带着其她四个女人,面对以纳什居中的五个男人,纳什当时的分析是,如果我们五个人全部上去泡她,最后可能全军覆没,因为全力去追逐一个目标会惹恼到所有目标,核心美女会惊慌失措。我们必须分散开,其他人去追二号、三号美女,让这个最没有优势的我去第二次(第一次把美女打了一巴掌)追她,那么我的胜率就加大了一倍。同时,其她美女觉得自己的面子也保证了(没被一号美女抢走光环),人在共公场合下,和一对一的交友规则策略是是完全不同的(这个以后有机会谈)。
而在玩的杀人游戏中,投票决定杀手的过程,就是一个零和博弈的过程。9个人,3个杀手,3个警察,3个平民。要想获得胜率,每次的票数必须大于3,这其中包括我队友挂掉,我要争取到团队以外至少2票以上,胜率才能一直保持下去。
在这种游戏中,你要影响的是身边(左右)相邻的两个人,就近原则,而不是对立面。
一个团队中最活跃的那个人,最有可能成为炮灰,因为他的表现太富有争议性,那位大叔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也是做销售的);另,一个团队中最安静、最不引起注意的那个人,她会是活得最久、活得最好的那个人,因为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拉仇恨最好的办法,就是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政治玩家喜欢树各种“稻草人”。“共同的敌人”是群体一致泄愤的目标,是乌合之众团结的力量,也是玩家们容易玩大的筹码。如果与最富争议的人同在一组,他就是炮灰(被牺牲者),在情绪上他是最容易被引导的;如果和他对立,他就是清晰的猎杀目标,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
自恋性人格的人最容易引起争议,他们的优点和缺点一样明显;在一个团体中,一定要沉住气,扮猪吃老虎者最能引起同情,容易结交同伙。
一定要争得“不起眼成员”这一票,她像一个很好的观察者,她是动物界的秃鹫,它们会示机出击,不会贸然出手——沉默者的力量。再有就是要争得异性的票,异性间没有竞争关系,所谓异性相吸,一定要很好的利用这点。
要玩好一个游戏,必须很好的从游戏规则了解开始:
纳什均衡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在博弈中如果玩家A选择了X选项,那么玩家B为了使自己的利益最大话选择了Y选项;相反如果玩家B选择了Y选项,这种情况下X对于玩家A来说也是利益最大话的唯一选项。
例子如:A,B两个理性的玩家博弈,规则是两个人各自选择从1到9的任意一个整数,如果两个人选的数字之和不大于10,则A、B玩家各自获得所选数目的奖金,反之双方一分钱也拿不到。
在这个例子里面,如果A选择“4”,B为了是利益最大化会选“6”,记为(4,6);相反,如果B选择的是“6”,A为了利益最大化就只能选“4”,因此(4,6)就是一个纳什均衡点。
相应地,(1,9)、(2,8)、(3,7)、(5,5)、(6,4)、(7,3)、(8,2)、(9,1)也都是纳什均衡点。
但是哪一个纳什均衡是最容易出现的呢?这个答案取决于这个游戏是静态(Static gaming)的还是动态(dynamic gaming)的,彼此知不知道对方的选择。
来自知乎作者:刘晓淳来源:知乎
纳什均衡的组合有很多,有兴趣的人可以自行去了解,最后这里只说一点:没有任何一方愿意主动改变现状即为纳什均衡。
信任度建立,特别在陌生人群和共公场合下,首先在于外在形象,也就是常说的第一印象:干净、微笑、亲和力,长得好看点、书卷气(我都具备一点);第二个,表达时的语言上逻辑能否自洽,即使你说谎很明显,大家也还是愿意听(人际交往中,由听觉传输的信息比视觉更为重要和优先);谎言不重要,重要的是说的人有没有人愿意听(要不然这些网红怎么挣钱呢)。
我是第一次加入一个陌生人群中,玩一个半生不熟的游戏(好在很好懂),这样对我构成的是直接不均衡:不完全信息和不完备信息——叶贝斯定律(均衡)。
这考验到我的综合素质,在每次游戏选择反投票时,我要反游戏规则,不按常理出牌,在有些环节上要保持出强硬的一面。
以上所讲的都是真实发生的。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如果你相信知识,就请加入我们,与我们共同成长。
PS:有机会一起玩一次,或口述出其中的道理会更详细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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