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除了安全以外,别忘了微笑,这是世界上最通用的语言。
比起中国人的含蓄、内敛, 其他国家包括亚洲其他种族的人都比较善于和陌生人打招呼。一句简简单单的“哈喽”,一道浅浅的微笑,往往就可以瞬间拉近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上周在波士顿呆的十几天里,因为这种大大方方的交流方式,让自己一个人的独行显得不那么无趣。
第一个遇见的是位从达拉斯来的女士A-Susan(她竟然告诉我说Susan和Lily其实是一个名字,这有待研究)。因为体型略胖,身体状况也不是特别好,她走路特别慢。我们一起参加下午两个小时的徒步。这个运动量对大部队来说不值一提,对她而言却是异常吃力。
本来我是走在队伍的后端,怎么走着走着竟然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后面压阵。因为我们是集体活动,所以每到一个路口,导游都会回过头来看看有没有人落单的。因为我深知后面有这个女士,所以每次我都回过头向她招招手,示意让她赶快追上来。就这么回头望了两次,我和这个女士开始搭讪起来。
在旅游中遇过不少人,而她则是惟一一位和我过往工作经历比较相似的旅伴,只是她更偏重的是工程。她告诉我,她来波士顿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看病,一种莫名其妙的浮肿病,并让我用手去按按她的手臂。小时候,妈妈也经常让我们按按她的腿,一按就是一个“酒窝”,好大一会才会恢复。不过这个女士的浮肿,我好像没有感觉到。并且这种微胖的体型,在美国胖子横扫一地的人群中,真不算什么。
聊着聊着就聊开了。她走得慢,我就陪她走慢些。她需要坐下休息会儿,我就陪她坐下休息会儿。每次她都很抱歉地对导游和大家说,拖后腿了。但大家都非常善意地理解她,会故意放慢速度,并在景点处多逗留一些时间。
旅途中会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每次都加深了我对家的眷恋及感恩。世界之大,每人都有自己不一样的人生,然而许多人却少了一种选择。
A女士的先生几年前因病去世了,病重期间,她几乎崩溃。白天处理没完没了的高压工作,晚上还要陪护病重的先生,那种日子我根本不用多想就可以理解她的处境。她先生的前妻(台湾人)和女儿还在,A女士和她们也没什么来往。而她的双亲(父母四十多岁才有她)也早早去世了。除了兄弟姐妹,和她走的最近的也就是一位东北女孩(租在她家),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对中国了解不少。
她建议我到处多看看,因为她也很喜欢波士顿。州政府大厦还是她让我去看的,游客可以和政府官员一起同进同出(当然只是部分大厅开放给游客),就连州府听证会、参众两院会议,游客也是可以现场去听的。两天后我果然去了,还假装发表演说,不过去了两次都没遇到现场重要会议。第二天,我有其他的行程,就没再见过她。
如果有政府会议,会议门口是这个牌子,游客在二楼观看。
如果没有会议则在门口挂这个牌子,欢迎游客参观!
假装发表就职演说!
后来州政府参观还推荐给菲儿同学的妈妈,那头陪她又逛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