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竹轰鸣,礼炮齐发,响彻了故乡的天空,河西有人家结婚了。
曾经这个故乡有许多与我相识的,只是时代开始久远,人的远走像挣开的线弦,飘失了远方,各自不识。
饭桌上我询问着母亲他们各自的消息,故事。好的,坏的,没有的,自从初始的离开,我已经开始忘记他们的模样,有轮廓,没有形了。
我当然可惜不再与他们相交了:这么多年留下的,同一个村同一个大队上的,也就一个叔子辈的发小。曾经,喝过同个母乳的姑娘,我慕名的姑娘是未联系的,一直,一直。
人的联系很快就断了,我不曾想到的,竟也变成这样。以为的永远,也只是那么一瞬。
他们从我这里慢慢的离开,不再记起,我可以问询他们的故事。只是我的离开,他们是否还能记忆,我又是不是被遗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