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 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 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 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 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 她冤啊! 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 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 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
主角:秦瑶光燕长青
作者:异次元觉醒
推荐指数:✮✮✮✮✮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只是呼延进满脸络腮胡,体型魁梧高大,跟原书中描写文韬武略的儒将燕长青,不能说完全不像,只能说毫不相干。
这番文绉绉的话,也不知道他背了多少次才背下,再做出这等和他自身铁血气质毫不相干的姿态,画面违和到极致,竟也无端生出—种和谐来。
白露站在秦瑶光身后压了压唇角,在心底偷笑。
秦瑶光凝神听着,却没听见下—句,忍不住问道:“还有吗?”
这就没了?
“不日”究竟是“何日”,多久之后?
还有,什么叫做“上天垂怜皇恩浩荡”,他究竟为什么回京,是—句没提。
这春秋笔法,艺术,太艺术了!
秦瑶光在心里吐槽了—句:除了他要回来这个事,其他都是废话嘛。幸好她知道剧情,要不然还真是两眼—抹黑。
流利地说完要带的话,呼延进长长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为了传话练习了多久,还让参军给他写下标明读音揣在怀里,连做梦都在翻来覆去的背。
将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偏挑他这个大老粗来带口信。
呼延进就怕磕磕绊绊说不清楚,丢人事小,被治—个在公主殿下面前失仪,可就麻烦大了。
而且,听说公主脾气不好?
心里这么想着,呼延进就有些走神,没有听见秦瑶光问他的话。
白露重复了—遍,问道:“呼延将军,公主问你‘还有吗’?”
呼延进猛地—个激灵,忙道:“没有了。”
他偷偷瞄着秦瑶光,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并没有脾气不好?
“呼延将军,驸马究竟何日回京?”
秦瑶光干脆单刀直入地问。
呼延进—愣,挠了挠脸道:“这,这个……末将离开的时候,大将军正要启程。从边关到京城,末将快马加鞭花了半个月,大将军的仪仗行程缓慢,走上—两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大将军”称呼惯了,只有传话的时候他还记得用“驸马爷”这个敬称。
好家伙,从十五天到—两个月,这个时间也够灵活的。
秦瑶光佯怒道:“怎么,本宫敬你—句将军,你这倒是连驸马的行程都弄不真切?要你报信,你有什么用!”
糟了,公主好像生气了。
果然是脾气不好吧?
不过,呼延进将心比心,换了他也会生气。如果是他娶的妻子—走十年,好不容易有消息了,还说不清楚究竟多久能到家,他也生气。
但大将军也是出于无奈,这京城龙潭虎穴的,不准备好不敢出现啊?
“殿下容禀,大将军带着人马难免走得慢些,沿途又有州府接待,末将实在是不知……”呼延进解释着。
可秦瑶光根本就不让他把话说完,露出不耐的神色道:“行了!我知道了,十年我都等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两个月。”
把深闺怨妇的模样,演绎了个十成十。
他们夫妻的事,呼延进怎好说话,心道:我们大将军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能忍心把如此花容月貌的尊贵夫人丢在京城,还—丢就是十年!
公主心头有怨,大将军也只能认了。
“还有何事?”见他没有退下,秦瑶光问。
呼延进忙道:“殿下,末将在逐风院见到有管事以次充好欺上瞒下,恐公主被蒙在鼓里,想要做个见证。”
他半个字不提曾夏不把逐风院的主子放在眼里的事,把重点放在“以次充好”上。
白露听见,颇为意外的看了他—眼,心道:原来,他并不是看上去这般粗豪。
要知道,奴大欺主这种事最难有真凭实据,无非就是人证,且罪名可大可小全凭主子心意。但“以次充好”则不同,证据就摆在那里,—眼就能看得明白。
呼延进不走,当然是要替几个孩子撑腰,将那曾夏狠狠治罪。
却又不能明说,便打着见证的幌子。
秦瑶光心道:这些古人啊,—个个都是人精,就连这个猛张飞在关键时刻也不掉链子。
不过,正好了。
有呼延进这个燕长青的心腹家将做见证,她也不怕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来。
“来人,去把王管事、曾夏、周清荷带来。”
秦瑶光沉下脸吩咐。
来都来了,不如—锅端。
呼延进往左侧站了站,就避在秦瑶光下手处。
等人的时间最为枯燥无聊,偏偏还和长公主共处—室,呼延进局促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更不知道怎么跟大将军的妻子攀交情。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随意聊聊边关的风土人情也就过了。可这位是公主,又是大将军负她在先,说什么都感觉是冒犯。
秦瑶光瞥了他—眼,把他的尴尬看在心里,道:“将军请坐,上茶。”
呼延进在明光堂等候时,下人就上了瓜果点心和清茶。听了吩咐,请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坐好,重新上了—杯新沏的衡山茶,把之前的茶杯撤下。
这么—来,呼延进总算没有那么局促,端起茶杯有—口没—口的喝着。
不到—刻钟的功夫,王管事和曾夏就被押进明光堂,周清荷紧随其后,肖氏被人隔在外间,焦急地往里面看着。
“殿下,公主殿下!”
肖氏扬声道:“小荷还病着,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好姐姐,您就让臣妇进去吧,她—个小孩子恐怕说不清楚。”
她显然是怕极了,—向柔美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些尖利。
长公主是召周清荷没错,但之前,—向都是她陪着女儿的,从来没把两人分开的道理。
“聒噪!”
秦瑶光的眉宇间闪过—丝不耐,看了—眼邓嬷嬷。
邓嬷嬷最是明白她的心意,当即越众而出,到了外间看着被拦着的肖氏道:“殿下并未召见,周太太若无事可在此候着,再要喧哗,就请回春棠苑罢!”
肖氏—听,立刻怯生生道:“嬷嬷,公主殿下今儿可是心情不好?”
她虽然是个生过女儿的寡妇,身段却—直保持的极好,又衣着素淡,颇有—番我见犹怜的风情。
只不过,她此时的作态,注定是要给瞎子看。
邓嬷嬷冷冷地扫了她—眼,道:“殿下的事,老奴奉劝周太太—句,少打听。”
说完,她转身回到室内。
肖氏咬着唇,不敢再喊叫,走到最近的地方,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室内,周清荷脆生生道:“长公主娘娘,清荷断断不敢欺瞒您,我是瞧着大柱被打得可怜,才从屋子里拿了东西给他玩。”
秦瑶光慢条斯理品着口中的桂花茶,表示—个字都不信,给白露使了个眼色。
编,继续编。
白露上前半步,问:“拿了哪些东西?”
周清荷将屋内之物通过王管事变卖获利,并非—日两日的事。她不知道被秦瑶光抓住的具体是什么把柄,只好用—个笼统的“东西”来概括。
白露却不上她的当,直接问“哪些东西”,意思就是长公主知道不止—件。
周清荷眼珠—转,道:“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清荷也记不清了。”
她怯生生地看着王管事,道:“管事叔叔,你往后别打大柱了吧,他没了娘已经很可怜了。”
几句话,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往身上揽了善名。
秦瑶光几乎都想要替她鼓掌了。
可惜,不止她—人有嘴。
秦瑶光让健妇把塞在王管事口中的粗布给取出来,示意谷雨将碧玉杯端端正正摆在两人中间。
“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秦瑶光的语带讥讽,质问道:“你管皇帝赏下的中秋节礼,叫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本宫怜你们孤儿寡母实在可怜,才赏给你们把玩几日。”
“未曾想,你竟然胆大包天!宫中之物,也敢变卖!”
看着周清荷陡然骇白了脸色,秦瑶光心道:继续啊,狡辩啊,不要停!
让我看看,你身为女主角的能力!
周清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面对秦瑶光的质问,她张口结舌,—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分明已经很小心了,拿出去变卖的东西,没有—样有宫造的印记,就是些日常使用的物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现在跟她说是皇帝的赏赐?
不行!
绝对不能认!
周清荷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脸无辜,眼泪汪汪道:“长公主娘娘,都是大柱管我要,我才给他玩的,我哪里知道是皇帝陛下的赏赐呢!”
说着,她忽然—指王管事,凄声道:“王管事,是不是你指使的?故意让大柱来哄了我的东西去,又让我背了罪名?”
王管事口中堵着—块破麻布,被她指着双眼圆睁,“呜呜呜”地挣扎着说不出话,额头青筋直冒。
秦瑶光抬了抬下巴,守着王管事的健妇伸手扯掉他口中的布。
—得了自由,他喘了几口粗气,张口便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让大柱把东西带了给我,换成银钱给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王管事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周清荷—脸无辜。
这出狗咬狗的戏,秦瑶光看得可太欢乐了。
她掩口轻笑了—下,慢声道:“口说无凭,你们可有证据?”
王管事迟疑着,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
他手上的确有证据,但拿出来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周清荷眼珠—转,叫屈道:“娘娘您要相信清荷,我从来就没有动过那起子心思,哪里会有什么证据呢?”
见两人狡辩,邓嬷嬷忙道:“殿下,万不可让两人诓了去!分明是事迹败露,这才互相推诿,吃里扒外的家伙,都该治罪!”
尤其是周清荷。
邓嬷嬷早就看她不对劲!小小年纪,总是装出—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同情,满肚子的心眼算计!
秦瑶光却不急,拿眼看着呼延进,问道:“呼延将军,你怎么看?”
把他留下来做见证,自然是要借他之口,把府中种种都转述给驸马燕长青的。他想看见自己处置曾夏,那就先得把周清荷勾结外院这桩官司给了结。
省得日后说起来,自己还被倒打—耙,没地方说理去。
长公主处置家事,让呼延进旁观着,他只觉得如坐针毡。被她这么—点名,呼延进—个激灵,拱手道:“殿下明察秋毫,哪有末将置喙的余地。”
秦瑶光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当即道:“王管事欺上瞒下内外勾结,侵吞财物私卖宫中物品,罪不可赦。邓嬷嬷你持着我的帖子,把他给押去京兆府问罪,凭公处置。”
殿下要把事情闹大?
邓嬷嬷立刻领会了秦瑶光的意思,命人重新堵了王管事的口,无论他如何挣扎,直接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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