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已经够累了,还要受罪。端晴遇到了太多悲催,这些都是因为锿那个死鬼。砺石已经伤心病狂无法救赎,而端晴还要忍受这种伤悲,现在还不得不把砺石面对,这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端晴,我是真心的。”砺石说着,依然弯曲着身子,只是不敢靠得太近。
“对,端晴。”说着小幼扑上去,掰开端晴的双腿,大吼一句:“脱裤子,表哥!”
可砺石死死盯着端晴的胸部不放,两座小小的山峦似乎瞬间变大了不少,砺石的眼里尽是淫光,仿佛黑暗中被手电筒照了一下。
“愣什么,蠢表哥!”小幼大吼,端晴拼命挣扎,小幼快要控制不住了,毕竟两只手的力量对抗两只大腿的力量,早晚都吃不消。
砺石傻傻地点点头,扑上去解端晴的裙带,端晴一慌,腿一抬,胡乱地踢了数十下。有一脚踢在了砺石的鼻梁上,瞬间砺石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不停地用手揉着眼睛,看东西都模糊。
砺石吐了口唾沫,摊开手掌,把眼睛的泪水抹开,整个脸都花了。他不慌不忙搓了搓手,身体突然下陷,扑了上去,双手差点按在了端晴的胸房,如果不是端晴一紧张,一慌,猛地侧身,然后倒下去,砺石已经抓住了那两个地方。
砺石的双手压在他的肩上。
端晴的爪子猛挥着,两三秒钟,砺石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又添了几道血痕,有一道很长,从右眼眶下方到嘴角附近。
“别反抗了,端晴,没用的。”
小幼话音未落,冲上去,还没有完全扑倒在端晴身上,就开始撕端晴的衣服,端晴手挥着,打着,拍着,捶着,敲着,可都无济于事。
这一瞬间,小幼已经撕开端晴的外衣。端晴一慌,抓起旁边的灰色长袍,盖在自己的胸上。小幼再上!
这一次,端晴有了心理准备,小幼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毕竟都是女人,端晴双手按住小幼的手腕,然后用力一个旋转,小幼一声尖叫,倒在旁边,头撞了地面一下。
而端晴也趴在地上。
“我来!”
话音一落,砺石就扑到端晴的背上,猛地抓住端晴的肩膀,一个扳拧,端晴的头发散了,正着躺在地上。
砺石就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
“蠢表哥!”小幼在旁边气得直跺脚,气得搞不清楚自己姓什么的样子。
端晴一个耳光,没有扇中,然后提起腿乱踢两下,第一下踢在砺石大腿内侧,第二下踢在了他的下身。
砺石疼得身子一软,手往旁边一支,人也软了下去,躺在地上,脚和腿都微蜷着,细细地颤抖着。
“表哥!”
小幼一声吼,扑了过去,砺石的脸都痛红了,牙齿咬着,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啊?”小幼问。
“好疼!”砺石这个时候才能说出话来了。
端晴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却忽略了门槛的存在,一下子跌下去,脸撞在泥土地上,咚的一声,耳朵都是泥土。
背后的砺石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力气,冲过来,抓住端晴的脚踝,往后就是一阵拖。可是拖不动,端晴的手指死扣着泥土,却不像是扣着泥土,而是抓住了一根树桩。
小幼也过来帮忙,两人一人拖一只腿,可就是拖不动端晴。两人又不敢松手,只要手一松,端晴保管爬起来就往外跑,如果跑掉了,而且就这样溜回了王宫里,那事情可就闹大了。如果端晴的衣服裤子被脱光了,那回到王宫里,她是不敢吱声的,连明秀都不会知道这个事情。更别说锿了。
端晴像是被拉扯的橡皮筋那样,脚在别人的手里,手在泥土里,身子是悬空的。快要支撑不住的一瞬间,端晴大叫:“救命呀——!”
“端晴,你在哪里?”一个回声瞬间传来,是锿。
“该死,锿怎么会找到这里的?”砺石说,手一抖,差点没抓紧。
“应该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小幼说,更加死命拽着端晴的脚踝。
“给我滚回来——!”砺石大叫,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拖端晴。
“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端晴不停地用声音提醒锿,她在什么位置。
“你给我住嘴。”小幼说着,跑上去,捂住端晴的嘴。
砺石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手支撑不住,松了。趴在地上。端晴也消耗了太多的力气,趴在地上,身体扭动着,像虫一样,就是站不起来,嘴里依然用声音提醒锿,她的位置。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锿出现在了视野之中,甩着腿跑着,就像小姑娘跳橡皮筋一样。三秒钟不到,从接近百米的远处,跑到了荒屋门前。
却,腿一软,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一跤,跌在地上,像根木棍子一样倒在地上。不过力气还是有的,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立在小幼和砺石的跟前。
“欢迎你的到来,锿!”砺石说着,拍拍手,一脸的奸笑。
“我看好你哦。”小幼说着,也是一脸的奸笑,不过有点少年老成。
“你以为我怕你们两个吗!”锿说,不后退半步,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快速跑动过来,居然气都不喘一口,气息都是平稳的。
“锿,上一次你运气好,本来说好要决斗的,硬是阴差阳错给糊弄过去了。”砺石说,看看四周,只有一片土地,再不然就是这间屋子,说“这里空无一物,我们随意吧!”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端晴恢复了体力,站起来,提了提嗓音,说。
“我也是刚到。”锿说,自信满满。上次决斗的时候,他就有些怯场,不敢说话,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胆子如此大。
“锿,你这次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砺石说,揉搓着拳头,并未上前一步,应该是趁这个机会恢复体力,能恢复到百分之百最好。
“而且,这一次,虽然我也在场,但我不是裁判,或者见证人,如果你愿意,叫我帮凶就行了。”小幼说,微笑着,上前一步,看着端晴,眼神里有犹疑。
“放心,锿一死,端晴就放心了,不会再牵肠挂肚,从此王宫就太平了。”砺石说,抖抖腿,又耸耸肩,还扭了扭腰。
“砺石,你别这么残忍,你会遭报应的。”端晴说,不由地后退半步,嘴唇直哆嗦,毕竟她不敢做帮凶。
“端晴,你应该明白现在的情况,虽然我们都是王宫里的人,但这不是在王宫里,杀人,不犯法。”砺石说,继续奸笑着,但不像是人脸的奸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端晴,你今天就看着锿死吧,而且没有证人。”小幼说:“虽然是杀人了,但你去上报,然后你做证人,这有点不合情理吧!”
“小幼,别说得如此直白,你这样会捅大篓子的。”砺石脸色一沉,因为小幼说了不该说的话。
“砺石,你这样做,后果自负。”端晴说,声音极其响亮,把地平线上面的太阳都给震没了。
“没事儿,当事人都在这里呢,我,无所谓。”砺石说,摆摆手,说:“天黑了,月亮还没有出来,你是逃不掉的,锿。”
“我可以完全看见你们俩,就是不知道你们看得到我不?”小幼说,故意提高音量,暴露自己的位置。
“夜视力有这么好?”端晴说,声音小小的,像重感冒了一样。
“我属猫的,端晴。”小幼说,正常音量。
“别怕!”黑暗中,锿拍拍端晴的手背而且一下子就拍准了,锿的眼里是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
“这么快?”砺石刚一声惊异,在场的四个人都注意到东方的月亮升上来,一点点,却分外明亮。
“我看得见你们是所有人了。”砺石说,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毕竟这一次不是决斗,而是厮杀。
“我也能够看见你,小幼,别紧张。”端晴说,眼珠子稍稍动了一下,下细观察小幼的眼神,想看看除了手脚这附近还有没有藏着其他锋利的东西。
“表哥,怎么办,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幼说,有些慌张,只在眼神里,不在肢体上。
“你给我说说,锿,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砺石问,先放松放松,又是搓手又是晃腰的,不过端晴冲他微笑着,意思是已经听到了他不一样的心跳声了。
“我到这里来野游。”锿说,见砺石和小幼都不相信,于是说:“准许你们带端晴来野游,就不允许我一个人来野游吗,什么意思??”
“连这个都知道?”小幼说,摸摸下巴,又挠挠脑门,说:“不应该啊,这次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怎么可能!”
“荷花池我没有注意到可疑的人。”砺石说,眼神死盯着锿,时不时注意端晴一眼,怕两个人跑了,也怕事情闹得更大。
“你们两个本身就是可疑的人,你们自己就暴露了你们自己。”锿说:“砺石,你今天必须放端晴走,不然后悔药没处买。”
“那你呢,锿,自杀??这里可不方便。”砺石说,踢了踢脚下的土块。
月亮完全升上来了,周围都是一片白色,地上没有草,只有泥沙,蒙上了一层奇异的白霜。而树的黑影更黑了,好像不反光的墨水干涸了。
“我??”锿指着自己的脸蛋,说:“你这么恨我?”
“你多活一天,我表哥就多恨你一天。”小幼说,双手叉腰,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
“是,你活一天,我就恨你一天。”砺石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心头肉,可惜,可恨,是肿瘤。”
“端晴就是外科医生吧!”锿说,不等砺石回答,说:“是多方叫我来的。”
“当真是算命的?”砺石吓得脸色骤变,说。
“世上真的有算命这回事?”小幼说,不相信的样子。
“他这会儿不在王宫里,也不在王宫外面,这是他叫我给你们俩带的话儿。”锿说:“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吧!”
“表哥,多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
“我们可以走了吗??”锿,问。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先走!!”砺石说着就往前走,小幼死命拽着他,口里喊着表哥表哥的,可是砺石不多理她,拖拽着带着她往前走。
夜色已黑,这一次砺石还流了一点眼泪,端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的安慰。只是锿到底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个地维,多方的心里到底熟悉了什么暗昧,料事如神??果真算命??还是有别样的滋味,待细细体会。
五十二 黄昏中肉搏 救命稻草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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