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冰棍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骂骂咧咧的母亲从暗处走出来,身后的小女生不停啜泣,小影子飞快的跟住大影子,哭声洒了一路。最近我减少说话,与周围的一切保持着粘稠又不可互溶的关系。不得已被包裹在这里,等待幸运事件,等待一天天的疲惫之后发现意外之喜。刚刚摸泪的小女生,飞上夏日夜晚的责骂,还有手中粘粘甜甜的冰棍,都被夹在书页里,我翻开粗略的看过几眼却记住了他们。始终如此。我无法过一种不被过去支配的生活,人人都是这样。它们释放着被我标识的气味或颜色,鼓动人引导人去陷入苦战与困斗。
超脱是迫不得已的,它不属于任何光环。超脱是被作缚,被消耗。陷于不利后,忽的伸长脖子透透气。
现在清晰明了的是,人无论如何做不到快乐的活着,或者总是。更少。我们选择背负,甚至背负时选择什么表情,都荡涤着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