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过后,春天真的来了!”前几天,有小伙伴在朋友圈里欢呼。我不以为然,春天一直都在呀!
“打了春,赤脚奔!”每年立春过后,我总会呼唤春天了。朋友之所以这样说,大概是被“雨纷纷”的日子迷惑了,原来她以为只有阳光明媚才是春吧。
兜了一个大圈,我想告诉小伙伴们,夏天已经悄然而至。信不信由你,我昨晚还拍死了一只蚊子呢!
昨天晚饭后,我照常外出散步,回来更文。洗漱完备,躺下已临近午夜时分。忽然,一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这可不是唱歌,我对它的叫声非常忌惮,因为它不仅干扰我的睡眠,而且冷不丁还会咬我一口。
“咦!怎么会有蚊子了呢?它从哪里飞进来的?”起初,我都不敢相信家里会有蚊子,莫非错过了睡眠时间,我的身体报警发生耳鸣了?
我张开嘴,作咀嚼状,让耳廓伸个懒腰。结果,呢喃的声音还在环绕,而且不断变换着方位,挥之不去。
这回确定,有一只蚊进来了。怎么办呢?打吧,半夜跟一只蚊子较劲,可能会糟蹋自己的心情;不打吧,它咬我一口也罢,假如咬到米奇那粉嘟嘟的小脸蛋,说不定还会起一个包。
我再次躺下,屏气凝神,静听蚊子的飞行轨迹。心里想,你快来咬我呀?
原来,蚊子飞来飞去,正在寻找突破口,我爱人和小米奇并没意识到这只小蚊子的危害性,她们正在享受甜美的梦乡呢?
我因为给自己下了必拍蚊子的任务,所以气息也重,果然蚊子循声而来,先在我的左脸颊试探,继而又转入我的右脸颊,越来越低,越来越近。我似乎感觉到蚊子的翅膀扇动的声息。
“啵!”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地掴在自己脸上,并使劲按压。巧了,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隐约夹到了一个虫豸。
这时,我爱人也被这声响惊醒了,并习惯性地轻轻拍打着受惊吓的小米奇。
呵呵,为了消灭一只蚊子,我不得不狠狠地打脸。但为了全家人能不受蚊子的侵扰,我受一点疼痛也算不了什么。
此前,我初步判断,蚊子很狡猾,如果打不着,这一夜都要被它搅乱。所以,拍住蚊子的那一刻,我还有点兴奋,辗转反侧睡不着,忽然想起了幼时在家见老人捉老鼠的情景。
小时候,在老家,老鼠比较猖獗。每逢夜深人静,老鼠常来光顾。一会儿钻橱柜,一会儿啃床脚。那时候,家里粮食本来不够吃,它还要馋嘴偷吃,再加上夜里窸窸窣窣,窜上窜下,真烦人。
那时候,我跟老太睡一个房间。有几次看到老太捉住了尺把长的老鼠,感觉真的很神奇。
每晚睡前,只见老太在矮柜顶上,竖立一只小木桶(直径约30cm,深度约10cm),呈张口状,旁边放几粒花生米或玉米籽,还有一块砖。
每次老人家准备这些神器时,好像十分虔诚。我有时问她,这是什么,她总是神神秘秘地示意我离开,仿佛我一问她一答,她的魔法就不灵了。
那时,我夜里睡得香,往往都是早晨看到老太拿着战利品炫耀时,才知道她夜里又捉住了一只硕鼠。
有一次,老鼠又来袭扰,只见老太探身下床,蹑手蹑脚来到矮柜处,急速按下圆木桶,牢牢地按住桶底。
至于那块砖,我至今都没搞明白,是用来压木桶呢,还是直接砸老鼠头的,反正老鼠是被妥妥地捉住了。
“蚊子挨打——全怪一张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前者吸人血,后者不劳而获,注定不受欢迎,还要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这就是剥削者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