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有一天会要来。
那什么是“该来”的?谁能回答,还是能预知呢?
可是,你还得相信,有些事物的到来,就是这么不期而遇。
当我写上“佛”的时候,大概心中是有佛的。或者说,我与佛是有缘的。
这个缘从最近来说,是产生于简书。因为简书是近来才相识的。有一天,不经意中读到里面一篇文字,作者有讲到佛缘,信佛。我只是不很懂,却不知是那根神经触动了我,便网购了作者推荐的其中一本书:简称<心经>。
今天刚拿到,即打开看了看。把第一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读了两遍。自然是恍惚的,朦朦胧胧的。既记不得也理解不了。随即找到相关音乐,连续听了好几遍。
依然是难理会,没有什么“觉悟”。想我如此个凡人,这是自然的。经文和音乐看听之后,自己还是有一些感受的。在这里记录一下。
首先感到它的高深,开始念时还感到拗口。恰好换一种方式:当音乐听。自觉“效果”不错。心一下子沉下来,静下来。周围都安静了。即便有行人、话语,只感到无大碍,无关己事。他们只不过是肉身在尘间行走,来来或去去。自己也感到虚晃,脚步变轻,什么意念都消失,远离了。再看看眼前的一切,就像两个世界。
第一感受能让心安静下来。你也可以来听一听,看看有怎样的感受呢?说到这,有一个问题?你信佛吗?信佛你是怎样理解的?
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信佛?因为我还不明白佛的究竟。我是个愚钝的人。现在只能说是有缘。看别人说,信佛就是修行,修行即是修心。倒是可以通俗地理解认同。
自认为,信佛是一种思想的形成,是一种生活的境界。非觉悟而不能。非修为而不能。
我妈妈大概是信佛的,经常去寺庙叩头烧香,或者帮忙做相关法事。可我总觉得她是迷信。在她心眼里,佛好比神,无所不能,只要信它,按它“说”的做,你的愿望就会实现,好日子就会到来。
时常叫我一起去,因为我不以为然,便忤拗了她的劝。一方面这可能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测,因为另一方面,我是不懂不明佛的,总感到它是威严高深莫测的。所以,常常在妈妈喊我去时,我一边回了她,一边以自己的方式敬佛,即心中默念:佛在我心,心中有佛。
但有一点,大概是对的。信佛的人,应该是善良的。
佛缘,似在不经意之中,没有刻意,自然而然遇上。不早不晚,恰巧在那个路口。
还有两次,就是这样碰巧遇见。一回是去年九月,上敬亭山游玩,返回下山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寺院。还吃了平生第一次素斋:小米粥加空心菜。出来还半傻地上前问师傅:什么是苦?什么是乐?她告诉我,让我自己多问问自己,“加持,加持”。我只是更不明白了。
其二回也是去年,十月一天,去家乡司空山游玩。山高人稀,松涛鸟鸣。加上正在修建,进一步开发,上山路陡,攀登得小心翼翼。也只能说,是我目前为至,登爬的最陡最险的山了。因为有些路段,看着根本就没有路。要么在泥土树根下蜿蜒,要么就是在一整块石头上凿出些刚好一只脚大小的地方,而且是斜斜地陡直上去。从右边下山,碰上一年轻师父。本来腿已酸软,却面临更有一段在峭壁间用铁梯相连的下山路。我便喊住师父,能不能等我一起?他说等下还要赶回来(那时太阳接近下山了),怕回来晚了。便自顾一溜小跑,两手支点着铁梯扶手,眼看着他仅见一噌亮的“头顶”,一会儿就隐于林中不见了。
因为时候不早,我不得不鼓起勇气,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朝铁梯走将下来。
当我好不容易安全着陆,回望轻松一笑。不多伙竟然又看见下山时碰到的小师父,正肩扛着东西往上赶回来了。与其直线三尺距离时,我脱口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啊?!(这还差不多才半山腰啊,他已来回往返至此了)师傅居然连说三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手相持着,扭身就走了。听他仅仅说着相同的这一句话,又把我弄迷糊了。路上想,他的意思是庆幸预料我安全下山呢,还是我那样问话,人家有忌讳?不得而知。
这大概就是我早这之前便有的佛缘吧。我是相信,事物万千,总有某种联系,没有绝对的孤立存在。大概就是说,因果相互相生。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吧。
话说回来,说到佛缘是因为简书。先是读了人家的文字,便买了其作者推荐的<心经>一书,得以想到作此文。为什么会认识简书呢?首先是因为自己不善不喜交际,便时常写点文字,写文字中知道的简书。
这些因果关联,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