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你多加了好几层衣服,
就像湖边呆滞的天鹅,靠着厚厚的羽毛过冬
结冰的湖面,露出一些像骨头一样的东西
鹅绒藤飞起来,那是像海藻一样的回忆
空气在消隐,天空的蕾丝花边不见了
车轴草也不见了,它们的根茬好像白色的牙签
狂风成了独角兽,打乱了墙上的独角戏
你知道,温暖像葡萄珠般大小,寂静是无边的
这是万物沉睡的季节,时间的波纹缓缓散开
既不在前,亦不在测,它在我们其后
就像几只寒鸦在你的后院过了一夜
它们抑郁寡欢,在光秃秃的枣树上打着瞌睡
在冬天,写作的欲望在锯齿状的边缘被弹回来
那些三重花瓣的失去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