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烟
近几日心里颇不宁静。许是季节的特质揉进了生活,又许是一地鸡毛而无能为力。午间,姐妹三人闲聊,东拉西扯,没有主题。今日的气温比昨天有所回升,我的心里却还在憎恶着骗子的狰狞。想起执拗的老爸,也想起在生活中不会拐弯的自己的脾性,我突然有点丧、有点怨、有点懊恼。岁月静好现实安稳,这原是胡兰成写给张爱玲的爱的承诺,不知为何却成了我此刻最急切的向往。自卑?这个词语突然蹦出来,让我心跳恍惚。姐姐说她有自卑的因子,小妹也附和着,我挑起来的拉面停在半空,出神了许久。"我也有。"我肯定地说。"你没有。"姐姐反驳。"没有吗?"我若有所思。自卑是什么?是面对世事的逃避?是鸵鸟精神的显示?还是双手一摊的臣服?许久以来的细嚼慢咽,我吃出了久违的面香。这是因祸得福吧?算不算歪打正着的片刻静好?
午后的秋阳洒进来,与我的心情一样散漫。喜鹊在屋外喳喳了几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我站起来,想去找寻它的踪迹。"有喜事吗?"我自言自语。打小我就喜欢喜鹊,虽然我连它长什么样都说不来,但因为名字沾了喜字便觉得它有助于好运。这有阿Q的嫌疑。但无论如何,这潜伏的暗喻还是升温了我的情绪。岁岁年年柿柿(事事)红,我看到放在桌上的柿子,自然而然地念叨出来。
矛盾中走走停停,观醒中进进退退。我拾起了遗落的枫叶,摇曳了一树秋风。把盏品茶,听艺术大师直面谈人生;抱被温书,看时空写下旷达永
我是谁?我要做什么?
落花成冢,更深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