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と雨（but｀Love is overflowing）
罗宇杰
漆黑的夜里能让人想到什么呢？并且是算不上有花香四溢的夜晚。深秋时节院里花已枯萎，将至八点整的时段中，居民楼盘苟余几处刺眼的灯光。人往往于夜里人静时由神经触发大脑思考。我正在想的东西很多：人们到底该郁闷、还是着手手头工作或生活？可这个时候我却着实享受了夜宵，这是相较于其他邻居而言的，之前，我去过很多人家里，他们晚上没有吃饭的习惯，大都一打零食咽下，进入食道、接着盲肠进行消化。至于说楼下会不会有摸着路灯之黄韵行走于副食店的人则是非常罕见，因为这些人大多吃酒，吃酒的人染了素质，在夜里他们不会胡乱躺在鲜花丛，即便花不胜往。倒也深怕这点，所以他们是受得起店老板夜里打发声的。
我欣赏自由的美，不是行色匆匆的过客看过了的女人的美，这种美如鲜花一般转瞬即逝，长久不了，也只能够是抑制心中按耐不住的抽象的对爱情的思念，就如同日本人，女孩子们化身艺妓会礼貌待人至一生，可私生活里却没有男人的影子，只有陈旧梳妆台柜子里的日记本，那些日记本于我而言不止是像在与川端康成先生对话，还触及着我对自己所爱的女孩的困顿，我知道向社会人际寻索解答无望，她的生活是心灵，若不熟地去愚问，结果是会伤害她。
六月，我前行酒店备考。也正是六月的雨季属高考期间最连绵不断。从四号晚乌云便开始密布，德昌县的天气因山谷风而异样，这让许多人老生常谈，不乏有近百岁的本地长寿老人。在酒楼中，我欲点燃一支烟之际，看到青山布满在窗外，也由于本县的不发达，炊烟也见袅袅升起，闪着一晃一晃的灯塔也于夜色中依晰可见。此像在异地，诸如成都，在人们眼中是清晨五点左右，这么一来，时差、气候、物候都令人怪诞不经，也特别让一个过夜人倍感文化落差。
十八岁的我第一次彻夜难眠，床上还余有陌生人的气味。
到了五号这天德昌县狂风大作，有了风，有了雨，一连几小时伴随着停电，发电机叫嚣个不停。吃饭便通常成了问题。吃饭受制于天气还是屡见不鲜，很多饭店阿姨也不愿开灶。记得从前，我的一位同学吐槽说：“煤气管道一年四季近乎只负责取暖。”谈起在外人看来有不测风云之感的天气，我本人是见识过该县的疾风骤雨的。先是彻头彻尾地让人丝凉好一阵子，然后你只要一面向山，确切说是山谷，一大把谷风向你袭来，地面的城镇随即迅速降温，之后就是乌云和雷鸣拉扯出倾盆大雨。常常，学校操场因处于山前，那些风顺山势而下吹垮由木制构造的电杆、吹乱叽叽喳喳的鸟鸣，也正是风力会一刹那间剧增，因此女孩子们的散发就是德昌县南山学校的一道风景。我于离学校十多公里的休息室补午觉，硬是活生生把计划三小时的觉睡成了五个半小时，从早上开始我就对5号这天的琐事不屑一顾，我睡觉的侧面就是浸了雨的玻璃窗，雨不断滴落于窗，处于睡意之下有着朦胧触景的我觉得窗知晓一切，我望着窗，想着，所谓爱情就是疼痛。
于下午四点整，我精力充沛，打了车回学校。
其实人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天，天气就是爱的情绪，我一下车便把自己置身校门口前的空地上驻足想念一个人，这是我于人世的主动权。生离死别总是被骚人墨客做成文艺的情趣，可是，我今天面对的是一个姑娘，前一阵子，她走得匆忙，因此她的眼泪不会掉给谁。我迈开步子，行走于熟悉的德昌南山校，我掠过了熟悉的长廊，经过了熟人的面孔，最终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我被她看见了，我见到了一身素白的她。这样穿着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心境，又或者说是对考试的恭敬，可悉知，她母亲汉民族的根非常明朗，在一旁的母亲对孩子是可想而知的谆谆教诲，与此同时，我该变得诚挚了。
“握手。”我开口。
“同学啊？”她母亲说。
“好像是吧。”她说。
“我是她…”我补充道，“昨天才来的啊？”
“好像…是吧。”她回答。
这番话我不能够去多想，在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中每个人有自己的度，气量与此无关，可涉及了人情味够不够重加之面子给没给够，但世界上所有追求都是不能要面子的，要脸可以，爱便不能结合了。
以往的她在我看来是独家记忆，伴随记忆里有诸多景物，她不是一次两次愣住神望着学校里正浸润着雨水的树。树种在学校并不单一，实际上是隔一段时间就托卡车送来一批树，并排或成圈、沿着弧形或抛物线种成，树的品类不齐全，可经大雨落下便让女孩子们欢喜，在冬季德昌雪花纷扬而下时没谁不惊讶于好似西方圣诞节的礼树。她是一种怀有天赋地享受这些树：爬满树梢的是绿叶，有的簇拥着树的果肉，有的不甚会掉落。一次，她在外头雨大的情况下没去顾虑雨滴溅落于身，全让绿树在刷刷声中映入她的眼帘，她接着伸出手捧小部分雨水，我没有相机，在一旁便投情记忆下这一幕。雨水于人世是恩泽的意思，雨水浇灌万物，沉淀着千百年的农耕灵魂。我过往曾下田在热浪滚滚的节气里，跟着祖父种豆，泥土的味道会随雨水的轻重缓急而变掉，是一种苦涩的土焦味儿被雨水降温，后恒至室温，散发出可以媲美城市花园的清香味。我用这种感觉去再一次接触绿树忖托下的她时倍感荣幸，她心里也清楚许多人的父母是从衷情于绿树的孩提时光而走来的好人，因此她爱树是爱一种品性，品性里什么人都有，也什么命运都有。
对话结束后，我的目光渐渐从她们抽离开，至下午六时整，我离开了学校。
夜晚时刻，我躺在床上凝望窗外的夜空，心中还是放不下她，不自觉地回忆起她的美而痛，墙上的时钟此时间正在发出停摆声，与此同时，酒店招呼吃饭的人被我吱走了。
她在高二的一天突然泣不成声，是有人给她难堪的缘故。所以在我目所能及的视角里，她每经过一间教室便更加作痛地哭，人哭得十分憔悴，眼睛泛红得厉害。女孩子们之间故有嫉妒做作，是很能情绪化的一种生理特征，可我不能这么想，要这么想，谁来保护她？女人有女人的身不由己的痛，虽大多是哭出来被人记下，可记的人也往往还是女人，落不成一个不是由雌性构成的心灵依赖体。所以我心里堆满了强烈的称之为社会责任感、绅士风度的概念。也在这之前我见到她时楼道好似只有她一人，她独自使用女性的可展现风姿的步伐走过我，她默不作声，风姿其实际上也不见得，倒像修饰自己的丝丝从眼神中发出的悲伤。我知道这种步伐需要艰难地练，所以以至于她每次进办公室交作业时在暗暗咬牙，少女们可能都是早早想成女人的，因此她的班级的女生也都这样走。想起这些来，我更加无法摆脱她还是个泪人儿的事实，她还未向任何人求助，只是愈靠近办公室时愈诉说着好像已藏在心底很久的事。私藏一件事是女孩子的本事，那些以此示之为女性不纯善的人都是残害家庭的人。我来到了她周围，痛视了这一幕幕的发生。我也距离很近地观察了她的梗咽着泪水的喉咙，细腻且白嫩，想直接亲吻后再给自己送去基督教堂受禁欲祷辞，但更能够让我遏制冲动的是她的事还未了，也就是说那两位找事的女生未被严惩。可以说她独自藏着痛叫人心碎，可这过分袒露一些对她褒贬不一的男生的看法，没有十足的说法，因此，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也向她驱寒温暖，她没有告诉我，我就当她只是没告诉我而已。我的那些短暂的话比花期还短，又永远比不上花的一生。可以说，人活的时间胜不过花。
学校高中部教学楼是单独一栋，楼层特别多，在楼层长廊中的地面上常常泛白着许多雨水，不全是雨珠飞溅而来后成了一摊摊的水，有学生教师摆动衣服下摆掉落的雨水。自然光的本质是白光，因此长廊积水之泛白更显得教学楼完全应和了它的自然地理位置，便是环山而建。这里教学楼所处环境至于视野来讲，说到底恰逢赶上了一年的任何一个景色。登山的人自然属罕见，可在下雨的淅淅沥沥中，山体上一有什么动静，学生们就有了一种别开生面的感受，醉意于德昌有另名，那就是：雨镇。
一年四季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虽随众人对节假另有趣味，实则不然，我更多看好那些有着不同季节穿着换搭的女孩子。县城街头她们着色了花样的款式，但实在没什么意思，我的感官是在成都落成的，成都的二次元文化包容性特别强。
抚琴街西路89号燕宇康品二楼，也就是抚琴公交站附近有一处游客必去二次元文化之地，可我更愿去青西路7号附2号，因为其特点便让我羞涩，seventh heaven女仆咖啡就有女孩子们了。我和其他客人们一推开门，她们会习惯性地说：“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我本人也是以礼貌回应，我并不点头或弯腰，这不是客人的身份问题，而是面对日本文化我已经养成了一种对达达主义、虚无美学的幻想仅持文学敬意的习惯。我的一个朋友与她们（店员）有微信联系，算是熟识，但我觉得如今文化四溢的网络时代里多对清净抱份敬意才能少沾惹点关于女孩子的是非，当然，我没有要贬低朋友的意思。过后我独自一人靠坐柜台，接过女仆着装的店员递上的咖啡，她们一年间虽换了很多人，但我总对于她们来说留有说上一把的份，因为我独自一人靠坐柜台看着他们玩日本桌游、日本麻将，只是偶尔玩玩电脑游戏，因此我被说成：“来都来了，玩玩嘛。（四川话）”店老板飞哥却一直觉得我文艺，附着一点敬意“随他嘛。”我觉得有违和感，因为我们差太多岁了，然而习惯性上我的态度是合情合理的，我享用文化没有对“女仆们”提过分要求，喝酒也是客套。倘若我只是来看女人，那么大家都懂，可我对日本文化感染力于女学生是痛是痒产生极大兴趣。要知道，不同文化的融合代表不同民族品性在做情感交流，宛若对一缕青烟的看法都有所不同，自然地，最后这些女孩子们的感官会化身日本民族固有的对哀愁的美。科学界没有说此不良，文化的本性在于感染人的血脉，不限于触觉。
已是子夜，原本写写画画的念头被我打消，撇开烦了我一个日夜的枕头，将就入睡了。
六号下午，我应要求到考场熟悉规则。我见到了多数监考老师，我站队的前面有了她，空气中洋溢着幸福的氛围，我感受得到她的体香，正有她人体36℃的热量扩散。
我只想说成她是背对着我的，她的肩，她的背，都呈现在了我面前，体温也伴随香味。在前阵子，我出手大笔买了Chanel香水喷洒房间，当时气温高于室温，一大股热浪充斥花香，惊得邻居小伙也匆忙打开窗，然而闻香的艺术我却没能及时领略。现她于我面前散发的这股香有了微妙的于我而言是去值得猜忌的变化。香味参杂素淡的味道，跟着是桃花触水般之快散扬的芬芳馥郁。我闭紧了眼，让鼻子发功，香味来自她的发丝…不对，来自她用过的洗衣液，—未免太张冠李戴了，考虑别人下半身脑子一热～“god，what you doing！”最后定论：来自她整个人。随着时间推移，眼看她就要受检，我想到，总要她发丝飞扬几根吧，于是我假借疲劳吹出一口小气在她的覆肩的发里，尽管那里发量少、紧挨下边就是发梢，气流也只是散开发丝，让我看到她的白衣，可这足够了。
她轻轻张开双臂，她看着监考员的同时也看着自己。时不时低头望衣服下摆的她显得特别美，因为斜阳照射在了原本黑压压的楼道或者是考室门前我们站的角落，她的脸显得愈加美艳，我们先前像是一同罚站，之后看见了夕阳，打算着趁老师不注意时溜走。她此时的脸庞未转向我，我也怀念过往她亲切地向我示好时她的白皙而紧致的脸，可我爱上了她，她已不知如何面对我。如果说，我已沦落为她眼中可被另作打算和安排的人，那么我该如何表达爱意？或者，我要是成为一个顽固的求她在意我的人，那又该如何女性的去思考她？要知道，她正为前一阵子的离开之类的琐事伤心着呢！一股风吹了进来，她也从我跟前走去了，是进了考室的。我随即也受了检，跟着进去了。
考室是一间暗暗的屋子，是已要黄昏的缘故。这间考室坐满了人，两名考场工作者也坐了进来，人人都素雅穿着，只是和谐的氛围依然如故，因为大家非常安静。窗外比较陌生，但有松鼠、有鸟鸣。我曾一度在寺庙待过，此德中的一角风景就像是树林里的禅房、有禅房花木深之感。
“要拉窗帘吗？”一位监考员问了坐在窗边的她，
“嗯，谢谢”她以温和的语气回复，
“好。”监考员拉上窗帘离开了，
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合拢了一下口罩，她的眼睛望向了窗外，不过不是我这边的窗，要是我这边的窗，那该有多尴尬。女孩子有尴尬、惊慌失措之美态，但于她们自身来说，是不喜欢这样的。因此，好像听说，她是一个体体面面的人。也记得过一次，她是怕我尴尬，所以正当我面对着班主任始终一语不发时，她看出来我的心思，便把办公室门悄悄戴上走了。因为那时处德昌的冬季，所以我在当时认为她此举是女人的善举，有如同川端康成先生在《我的伊豆》里所说：有女乳的温暖与丰足，这种感受深深疼爱了我。
考场发出指令，广播详细宣读了考场规则，门、窗外边飘起了蒙蒙细雨。
先前她身旁紧挨着的空窗被窗帘笼上了，所以她的眼看着讲台，时间不觉过了很久，认真的缘故，雨突然就停了。到了时间之后，我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考室。
我决心走在她后面。她的步伐依然有多少风姿，可变得没那么有活跃性了，显出有点要滞留着的细节。这样好不好，我想她心安理得就对了，若是因为我的存在而使她被迫有这些动作，那么我未免太强人所难了。还有一个原因是确切的，她父母在接她回去，所以她着实难为情，她内心可想而知是怕我紧挨着她、然后被父母看见。这种事女人有的是办法，可这办法在她身上变得十分令我吃惊，太灵活了，她的动作说机械化更为准确。这仿佛是逃避了很多次别人束缚之中的做法，顿时，在密集的人群中，我竟眼角一湿——她在我停下几秒后突然消失不见，四周怎么也望不到她。但内心安慰我的是，她可能藏在某处角落看出了正寻找她的我，若她看见这一幕兴许会爱上我吧，可不然呢？尽管有些强差人意，但我还是回住所了。
七号早晨依旧下雨，我起床六点钟左右，雨不大。
我是最后几个进考场的人之一，因为我认为晚去是我的一种从容应对的习惯，改了让我别扭。为此，我带着淡定的心态结束了第一堂语文考试。这种意义太普遍，我不想多想，也因为我懒得帮别人想。
在出考场时我又跟上了她的步伐，我从考点物品暂放处就被感到裤脚已潮湿，原来，我是踏着雨水、溅着水花儿来赴考的。实在不行了，我的鞋子也溅进好似露水的情况，非常使我变得不舒服。我本以为德中密密麻麻的高树之散叶会过滤部分大的雨滴，可雨水一泻而下，让有禅院之感的教学楼房院换上寒意，丝丝凉凉在僧人感触之中会有空的自然感官？我明白我想不了这些，我此时像被哆嗦住，在往前进了几里后看见她已出校门。
次日下午，在考试前我同很多人在楼下，我凝望了一遍四周的青山，不望不行啊，一出去就被群峦包围，这是视野。
我四周环顾时，一下子，我成为了焦点，我想是因为我特意梳了发型的缘故。几个老友向我握了手，我的情绪此时间就怕早上类似的雨水和降温，那样我也许会空闲时找不到她，我头一次有这么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
数学考试将要结束，我有两道题还算不完，愈发紧张了。也就在要到点不到几十秒我才把题做完，心脏却一直跳个不停，可我用余光看到了她投来的会心的一笑，这个笑，使我想起她过去对我的好意，这个笑投来时已打起了铃。我是如同躯壳一般移动至外，映入我眼帘的是还没轮到收卷的她一直望着我。这种望不一般。小时候我就和汉族人生活在一起，邻居们也都是汉民族，如要吃饭，他们便直接在自家院子里喊我的名字，这是我童年的一部分。此时她望着我更像是六七十年代知青照片里的青年女子，十八九岁，在村口望人喊人都是如艳阳般的笑容，也是物资贫乏的原因，她们的笑没有任何不善意和所谓做作。我的她就是知青这样微笑的，我承认她可能是私我，但她的笑意只是暂时被时间封存，我是这么想的。伴随着她的善意，我更值得站在外边等她了。
当她走出来后，我如吃了蜜糖一般滋润，照跟不误。
我们一起经过了楼台，一起经过了门廊，再都经过了石柱，那是石英石砌的…
玫瑰花（后续）
到了八号徬晚有雨，我在花店时还没有雨，所以我感觉花店遍地簇满了雨后鲜花。
临行时分还没找到心仪之花，我找取花的材料中询问的语气拖了店主的福，就像草地中的儿童那样无拘无束地接受来自大姐姐们的冰淇淋，她们笑容灿烂，怎么评价别人都不会不好意思。虽花香四溢的店铺让人忘记忧愁，可就算是愁意过后滋生，那也是幸福的愁，我于八十几种颜色中成了花季少年。日本人从奈良时代就有了樱花的精神，他们先是钟意梅花，后樱花才成了主角。日本少年们常说：一边喝酒，一边赏樱花才是最好。顿时，在花店之中我颇感醉意，哪里有酒精？哦，原来是花药在喷洒以阻止花腐烂。我选花取种花了不少时间。
我总爱亲力亲为，故我取了很多张纸，这些纸防水，我将它们紧紧贴于重重的海绵上。
海绵较为沉重。所以抱起一大把花之重就来自海绵，海绵吸了不少水，水中又有化学养分。老板说运海绵是从三亚运来的，我没信以为真。
雨花而言，有雨就有花，有花就需要雨滋润和恩泽，没有了雨，那整个四季都是空洞的，就连日本写花的作家都会难为情。
我爱雨，雨中有淡淡的哀伤，那是日本民族虚无的美；
我爱雨，雨水溢千万的鲜花，那是抽离出痛的隐忍美；
我爱雨，雨滴落于人的窗口，那是人看见却袖手之美；
我爱雨，雨花儿也不尽自由，那是享受自然纯真之美。
玫瑰的花语是热烈与真挚，象征的自然也是最纯挚的爱恋。这份花我将小心保存，一个文艺青年的真情实意缘何：博览群书让我有幸幻视自然人性之美，我也感谢从小就逼我动笔的长辈们…
九号一大清早，我手捧玫瑰，沾满一身露水，停滞不前，直直站在大雨中，然后等待万事万物万人说该等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