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一个用游戏帮助孩子解除羞耻压力的故事。
五岁的远儿在幼儿园拉裤子了,他回家并没有向妈妈提起。晚上,妈妈接到老师的电话才得知此事。
远儿听到妈妈接老师电话,表现得很紧张,一直盯着妈妈表情。挂断以后也紧张地问:“老师说什么了?”
妈妈回答:“没有什么事,就是告诉我你今天拉在裤子里了。”
虽然妈妈的语气非常轻松自在,但还是能从远儿的表情看出:他很尴尬,还有点羞耻。
晚上,妈妈和远儿在床上嬉笑打闹,玩着玩着,远儿说:“我要拉在裤子里都是㞎㞎!”
妈妈轻松地接:“那我要拉到衣服里也都是㞎㞎!”
远儿笑着说:“我还要拉一被子㞎㞎!”
妈妈比划着:“我要拉一屋子㞎㞎!”
远儿大笑起来,继续拉一地球的㞎㞎……
在大笑中,远儿最后拉到全宇宙都是㞎㞎,取得了拉㞎㞎比赛的胜利。
这也叫游戏?这不就是跟孩子无聊至极的斗贫吗,既无意义,又没有输赢,看上去毫无乐趣。
但正是这个无聊的游戏,对今天的远儿,是作用非凡的。
因为没有意义,更没有规则与输赢,才能让孩子放松,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孩子轻松地放下“今天拉了裤子”的窘迫与尴尬,在大笑中得到疗愈。
原来,拉㞎㞎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拉到满宇宙都没有关系啊!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游戏的疗愈听起来高深莫测,做起来其实很简单:无他,“笑”耳。
如果一切沉重的压力都能变成令人发笑的东西,那它自然也就不再可怕了。
记得《哈利波特》里有一个情节,是帮助同学们解决自己的恐惧,方式就是:将恐惧的东西变得可笑。
巨大的黑寡妇蜘蛛八只脚都穿上了轮滑,站立不住摔了个大跟头,肚子贴地八脚朝天;暗夜里阴森月亮变成一只破气球,哧一声撒了气,发出放屁一样的声音,转着圈掉在了地上……笑,是恐惧与压力的解药。
我赞叹远儿妈妈的游戏力超强,妈妈却说:
“其实并不是我设计和发起这个游戏的,就是玩着玩着,都忘记了什么时候,孩子就突然说了㞎㞎的事。我就是跟着他的节奏轻松地接上话,把游戏继续下去。这个游戏是孩子发起的,甚至开始游戏,也是孩子主动提出来的。”
感叹这个敏锐的孩子孩子,做为感受的主人,他是如此清楚如何帮助到自己。也不得不继续赞这位妈妈敏锐的觉察力,能做到对孩子的紧密跟随,创意四射一秒回归童真。
父母经常被期待成为孩子生活的主宰者,这个特殊的角色也会压得自己透不过气而太过严肃:凡事端着拿着,保持沉着冷静,永远正确。
而我们的孩子,却偏偏更需要一个不是那么严肃认真,经常傻呵呵二乎乎而且也会犯错的父母,这样的父母不仅是自己的角色,更是一个真实的人。
若能随时保持一点游戏力,做个会玩的爸妈,不仅帮助孩子疗愈,更能让父母自己放松下来,甩掉榜样皇冠,全能外衣和偶像包袱,与孩子更贴心,也与自己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