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时宁傅问舟)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等了许久傅问舟都没来,她担心他是不是忘了,正打算去请时,在院子里碰到晋安送大夫出来温时宁紧张地上前,晋安回道:“二夫人别急,只是日常问诊,这位是廖神医“虚名而已,二夫人好
主角配角:温时宁傅问舟
简介:傅晚儿兴高采烈道:“二哥,不如我们邀约宁姑娘一起放花灯吧!”像这样的佳节灯会,所有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姐都可以去会友凑热闹,也是未婚男女相识最好的机会更别说他们婚期将至不待傅问舟同意,傅晚儿人已经飞奔了出去“二哥放心,我亲自去,温家人敢不给面子!”傅问舟:“……”晋安小心看着主子,片刻,便听主子无奈般说:“罢了,依她这一次吧”晋安心里那叫一个震惊这哪里是依的三小姐,分明是看宁姑娘的面子果...
本是要死了,秦嬷嬷打算扔出去的。
是温时宁坚持要留下。
秦嬷嬷背地里给晋安抱怨过,怕温时宁给养死了不吉利。
关心则乱,因为他,所有人都变得人云亦云,疑神疑鬼。
后来是晋安出主意,把所有长寿花都弄到温时宁住的院里来。
若是活了再抬去花园,若是死了就悄悄给扔掉。
这些,傅问舟心里都清楚。
人走投无路时,便本能的把希望寄托在—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就像这长寿花。
被他们寄予厚望后,大有—种花活他活,花死他死的壮烈感。
傅问舟这时看着那朵朵争相绽放的花朵,心中五味杂陈。
他以为这就是温时宁的目的。
想告诉他,花活了,他也会没事。
傅问舟正想说点什么,温时宁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推着他穿过庭院,继续朝最后面的花园走去。
“二爷就不好奇我把花园鼓捣成什么样了吗?—次都没来过。”
温时宁语气软软的,带着点小情绪,像是努力没有被看见。
傅问舟感到内疚,柔声道:“因为我相信时宁。”
温时宁顿时又开心了。
“谢谢二爷,希望没有让二爷失望。”
穿过后院长廊,整个花园尽收眼底。
傅问舟看的眼花缭乱,其惊讶程度,和上—次的廖神医如出—辙。
温时宁——给他介绍嫁接术。
虽然之前就听秦嬷嬷提起过,但亲眼所见,亲耳听到,还是有不—样的震憾。
最重要的是温棚里的药材。
她将傅问舟推到温棚那里,撩起帘子给他看。
“廖神医给我的药材种子都发芽了,再过些日子,就可以移栽出来。”
傅问舟盯着那—盆盆的嫩绿,手指不自觉地绻缩了下。
要知道,这些药材种子,不仅是廖神医种过,老夫人也找人种过。
可没有—个人能让它们发芽。
其中—些,就连在北蛮也很难种植。
可温时宁居然让它们都发芽了。
傅问舟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温棚,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窒的鼻头眼眶跟着发酸发胀。
出口的声音更是沙哑无比。
“这些,你是如何想到的?”
怪不得她央着他问北蛮的气候土壤,问的事无巨细。
怪不得她要亲自守着温棚……
原来她并非是靠着—腔热血在努力去做,也并非是要做给谁看。
她是真的有把握的在做,是真的把这件事当成了希望。
温时宁蹲在他跟前,仰起小脸甜甜—笑。
“我曾见过奶娘孵小鸡仔,因为天气冷,她便弄了个小暖室……后来,我养过—种只能生长在干旱之地的花,便突发奇想的试了下。”
“天冷的时候就放温室里,有太阳再搬出来,始终保持土壤干燥,它竟真的开了花。”
“我便在想,万事万物都有它生长的规律,就像鱼有水就可以活,但人却要吃饭才行……如果当下的环境不适合它的生长规律,那就创造—个适合的。”
她脸上神采飞扬,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
那双闪动着的明亮美眸,又像是在渴求表扬。
傅问舟内心异样流淌,抬手摸摸她的头,柔声:
“时宁真聪明,这些我都不懂。”
温时宁:“那二爷现在信我了吗?”
傅问舟:“……”
她什么都懂。
懂他之前的信任,是鼓励和安抚的意思。
可他该怎么告诉她,即便她能种出药材,即便廖神医能调配出解药,也不—定有用了。
“说句难听的,二弟还能有几年的活头?等二弟一走,人家要嫁人我们还能拦住不成?”
傅晏修听得烦,“那你说怎么办?我还能去找母亲闹不成?”
外面早有传言,说他无能,撑不起忠勇侯府。
反正迟早他都是败光侯府的罪人……
傅晏修心烦意乱,和大夫人闹了几句,心里更不痛快,索性去别院找小妾喝了个痛快。
回头喝多了闹胃疾,大夫人又把小妾给杖责一番后赶了出去,闹的鸡飞狗跳。
事情传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捂住心口疼了好半天。
“从我嫁进傅家到现在,我支持的还少吗?如今我给出去个庄子就心疼成那样,他们也不问问,自老侯爷走后,是谁撑起的侯府?”
“是我儿问舟!是他知晓,老侯爷的光耀在他离世那日就已散去,侯府若无人支撑,那些被老侯爷压制过的小人定会欺上门来。”
“所以问舟他日练苦读,文能治国,武能救国,他让自己耀眼到无人敢轻视,才有了侯府的风光,各房手里的营生才能蒸蒸日上,就连他傅晏修的一官半职,也是拿问舟的军功换来……”
“再说傅家的家业,哪一间铺子,哪一个营生,不是我出的银子?家业我置下了,管我也管了几十年,如今我老了累了,管不动了……他们分也好,弃也罢,我又能如何?”
“我不过是散些银子,给个庄子,给问舟多买几份希望,给我自己留点救命钱而已,怎么就容不下了?!”
一番血泪倾诉后,老夫人脸白如纸,险些喘不上气来。
方嬷嬷急得眼泪直流,“侯爷也没闹到您跟前来,许就是心烦而已……您也要理解理解他不是,左右他是侯爷,是这侯府的当家人。侯府的荣辱,现在全压在他一人肩上,也不容易。”
老夫人泪流满面。
“是不容易……谁又容易?”
但方嬷嬷说的没错,这侯府终究还是得靠着傅晏修支撑。
撑不撑得起,也得撑。
她总不能看着他被压垮,看着侯府落败吧……可急什么呢?
她也没说不给他们留,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也不知傅晚儿是怎么知道的,回头就抱着来福去找傅问舟哭了一场。
“二哥,你一定要好起来,这个家没有你可怎么办?”
傅问舟摸着傅晚儿的头,眸底沉着深深郁色。
连母亲带着用心的一点赏赐,大哥大嫂都容不下,若他真不在了,怕是人也容不下的。
娶温时宁这件事,他太过托大了。
等傅晚儿哭够了,傅问舟只交待:“这些事,不要说给时宁听。”
傅晚儿吸着鼻子道:“我知晓的。说起这个二嫂,我还以为等她嫁进来,我便终于有了玩伴,谁知她不是在花园干活,就是在书房念书练字,也不知道那书有什么好读的。”
傅问舟无奈,手指点点她。
“那是因为她想要的,你都有了。”
傅晚儿瘪着嘴,“旁的不说,她能嫁给二哥这样好的人,就比我强。”
傅问舟听出些女儿家的小心思,不由得认真端详起傅晚儿。
记忆中的小屁孩儿,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明年,你该及笄了吧?”
傅晚儿没反应过来,点头说是呀。
“可有心悦之人?”
傅问舟问的猝不及防,傅晚儿傻愣了下,扭扭捏捏说:“二哥觉得,萧将军如何?”
“萧池?”
傅问舟确实是没想到。
“你可知,他家中尚有寡母和寡嫂,日子并不富裕。”
忠勇侯府虽已是落败之势,但依着往日清名,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应该不难。即便是下嫁,也不至于是门庭衰微的人家。
傅晚儿弱弱道:“大哥他现在正在挨家挨户地送回礼。”
傅回舟苦笑不已。
他以为这场婚礼足已让大哥看清,人在失势时被人踩是常态,最求不得的就是真心二字。
与其厚着脸皮去攀附这个拉拢那个,还不如做好份内之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随他去吧,左右他现在才是侯府的主人,如何经营侯府,已经不是他这个废人能说了算的了。
傅问舟看着那许多未动过的菜肴,吩咐道:“你和晋安安排,将这些吃的送给那些需要的人吧。”
晋安迟疑道:“知晓公子大婚,有许多百姓自发的前来恭贺,好些人还在外头等着你去散喜糖呢。”
有人能忘记曾经的少年将军,也有人永远记得,那少年不仅打了许多胜仗,也一直在帮百姓争取过更好的日子。
修水渠,建水库,主张按收成比例来赋税,未达到基本生活标准的,给予补贴。
少年不断立功,又不断用战功替百姓谋福利的那两年,整个大周国几乎没有穷苦百姓因吃不上饭而饿死。
傅问舟喉咙轻轻滚动了下,“那便请他们入席吧,另外,你且去寻一寻今日带头扬鞭的人,那可能是时宁在庄子上的好友,若寻到请进府来好生安顿。”
晋安应着好,小跑着去办事。
傅问舟这才让傅晚儿推他回临风居。
傅晚儿吸着鼻子道:“时宁肯定吓坏了……二哥,你说,她该不会真是……”
“晚儿!”
傅问舟有些严厉地打断她:“她未曾真正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却可以施罪于她,若真有神明一说,那也是神明的错!”
傅晚儿吓得噤声。
她亦是同情温时宁的,可她更心疼自家哥哥呀。
“你去帮晋安招呼客人吧,我自己可以。”
傅问舟似动了气,自己艰难地转着轮椅进了临风居。
傅晚儿正委屈的掉眼泪,突闻萧池喊她:“三姑娘。”
“萧池哥哥……”
傅晚儿嘴一瘪,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礼仪廉耻,抱着萧池就哭。
萧池浑身僵硬,双手悬在空中一动不敢动。
等傅晚儿哭了会儿,方才道:“我只是来告之一声,我们会留下来看顾,免得鱼龙混杂,再生事端。”
傅晚儿抽泣着:“多谢萧池哥哥,今日还好有你……”
说着,将存放在身上已久的香囊塞给萧池。
“这是我亲手做的,望萧池哥哥不要嫌弃才好。”
人都哭成这样了,萧池哪还敢嫌弃,便将香囊往怀里一收,道了声谢便忙去了。
身后,傅晚儿娇羞地捂住脸,终于破涕而笑。
孰不知,命运的齿轮就此开启。
福祸不知。
……
喜房。
开门声响,主仆二人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
见是傅问舟一人,香草忙上前帮忙。
温时宁呆呆地看着傅问舟。
他脸色好差,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能存活于世,已经很艰难,她若再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他,就真应了那些人的话,成了害人的灾星了。
温时宁笔直地跪在了傅问舟跟前。
傅问舟拧眉:“这是做什么?”
温时宁不管不顾地磕了头,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
“请公子允我离府吧,给放妻书也好,让我去寺庙清修也罢,我都可以接受。”
傅问舟眉头微微的挑高,“这么快就认命了?”
温时宁不语。
认不认似乎根本由不得她。
傅问舟又问:“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
温时宁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我不能害你……我任何人都不想害,更别说是你。”
“傻瓜。”
傅问舟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
“是我自己不好,因着惧怕旁人的眼光,好几日都没休息好,这才没能坚持住……是我对不住你。”
他眼里溢出来的苦楚,看得温时宁直揪心。
偏生她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笨嘴笨舌地说:“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有人若是看轻你笑话你,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黑心肠,烂心肺,小人作派……”
好话不会说,骂人的话奶娘也只教了她这几句。
可温时宁还是觉得不够,急得俏脸通红,求助地看着香草。
香草不负使命,接着骂:“有些人就是那样,好好长着一张嘴,却不会好好说话,光用来放屁!自己一无是处,还成天评价这个说道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和他们计较还不如听狗叫两声……”
温时宁眨眨眼。
香草真棒!
傅问舟哭笑不得,摸摸温时宁的头,柔声问:“饿不饿?”
温时宁这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
肚子立即应景似的咕咕叫。
傅问舟便吩咐香草去让厨房备吃的,等待的过程中,他又让香草找来喜帕重新给温时宁盖上。
香草人生头一次充当喜婆,有些紧张。
好在之前当乞儿时,在茶馆门口偷听说书先生说书时记住了几句。
她清清嗓子,哄亮道:
“秤杆金,秤杆亮,秤杆—挑挑吉祥,左一挑富贵,右一挑如意,中间—挑金玉满堂。从此夫妻恩爱到白发……”
接着是交杯酒。
“喝了这杯合卺酒,今生今世长相守。”
“礼成,祝二位新人长长久久,共赴白头。”
傅问舟从袖口掏出银子,赏给香草。
“主持的不错,很有天赋。”
“谢二公子。”
香草满心欢喜,将吃食摆好,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温时宁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明明打定主意要离开侯府的,怎么就掀起盖头,喝起合卺酒了呢?
傅问舟看着她娇俏灵动的脸,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她本该有很好的人生,却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许是真的错了。
“事已至此,你已经嫁我为妻,出府的念头就不要再有,除非……”
他死。
“你放心,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会尽我所能的替你安排妥当。闲言碎语在所难免,但我觉得香草说的没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但可以不去听。”
“至于我的命数,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定了,如何都怪不到你头上去。”
“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正厅,温书妍和温子羡都在。
温夫人挑了些年,也只从众多庶子庶女中挑了他俩。
两人也没辜负她的培养,放眼京城,皆算是人中龙凤。
如此比较之下,那眼里的厌恶,便浓的溢到了脸上。
看着温时宁远远地行礼,温夫人张口便道:“你可知,你是配不上傅二公子的。”
温时宁抿了唇,似有许多话藏在心里,却选择了沉默。
温书妍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如何配不上,依我看,弃女配废子,也算是天偶佳成。”
温夫人看她一眼,温书妍便委屈地将脸扭到一边。
温庆宗仔细将温时宁打量了番,大发慈悲般开口。
“你母亲没有说错,以你之姿,若不是这婚退不得,你连进傅家为奴都不配,更别说嫁给傅二公子为妻。”
“今日叫你来,为父是想敲打你几句,傅家退而求其次是不得已为之。你既捡了这婚事,就要好自为之,温家不求你为门楣增光,只求你谨记一点,出嫁从夫,荣辱与共,你可明白?”
“父亲说的这样委婉,她那般愚昧之人,如何能明白。”
温书妍接过话来:“父亲的意思是,你能捡到这桩婚事,皆因你是温家女,温家不求你回报,只希望你以后别给温家抹黑。傅家没落也好,你丧夫也罢,和温家都没关系,别想着还有温家兜底,这里没有人欢迎你,更没有人欠你!”
温夫人接着说:“这一个月里,你且安份些,好好跟凤姨娘学规矩,没指望你能得到傅家的认可,别过门就被赶出来丟人现眼就好!”
温子羡继续愤愤不平:“一个月能学些什么,不过是东施效颦,惹人笑话罢了!也不知傅二公子是怎么想的,若是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娶个乡野废物来跟前天天恶心自己!”
温时宁眉眼低垂着。
温夫人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听明白了没有!”
温时宁点点头,“请伯爷和夫人放心,我都记下了。”
“你,你说什么?”
温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温伯爷更是眼起怒意,一盏茶重重摔在桌上。
温时宁眼眸清澈地看着他们:“你们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将流浪狗带回来,赏了根他们不想要但又有些舍不得的骨头,便觉得是施了天恩。
而她无以为报,了断亲情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回礼。
“但时宁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伯爷和夫人,我是如何配不上傅二公子的?”
“是我生来就不配,还是我不曾努力而不配?”
温庆宗和温夫人脸黑如锅底。
温子羡和温书妍则是惊讶又愤恨,“你竟敢顶嘴!”
温时宁唇角轻抿,“小女怎敢,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清楚。于温家而言,这桩婚事是给我的恩赐,于我而言,是在还生养之恩。”
“温家无人欠我,我亦不再欠温家,望伯爷和夫人保重。”
话落,她端端正正地行了跪拜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茶盏落地。
“孽畜!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她!”
温夫人的哭声同时传来:“果真是个讨债鬼,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书妍娇声劝:“爹娘莫气,不值当。”
温子羡也说:“好在婚期将近,往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只是苦了傅二公子。”
院子里,凤姨娘看着温时宁,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去她院子里,凤姨娘唤人呈了糕点来,看她的眼神很是复杂。
“其实,你母亲也不容易,当年生你时难产,差点没保住命。这些年,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佛堂打坐诵经,想来心里是记挂着你的。”
温时宁轻声说:“那不是我的错,诵经拜佛也不是为了我,是为她自己能心安。”
凤姨娘沉默了。
谁说这姑娘愚钝的,她可比谁都看得清楚。
遥想当年之情,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你可知,是谁给你起的名字?”
温时宁抬眸看着她,“是谁?”
她确实不知。
凤姨娘手指轻点她鼻尖,笑的温柔。
“是我。”
当年她刚进门不久,夫人生产她去帮忙,亦是她从稳婆手里接过满身胎脂脏兮兮的她。
“还记得那时,你皱巴巴的一团,哭起来声音却洪亮的很……”
可第二天,就得知那小粉团子要被送走。
身为妾室,人轻言微,纵然不解也不敢多言半句。
负责此事的婆子在院子里碰到她,有些不忍道:“小姐还没名字呢。”
可伯爷和夫人尚在惊恐愤怒之中,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说来也奇怪,小粉团子这时醒来,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便巴巴地盯着她看。
凤姨娘心头一软,手指碰碰她小脸,说就叫时宁吧。
“顺时而动,健康安宁,这是姨娘对你的祝福和期许。”
温时宁怔然,心里有难言的情愫在无声流淌。
她随而起身,端端正正地拜了一礼。
“谢姨娘赐名。”
凤姨娘将她扶起来,眼眶微微泛着红。
“其实姨娘也没什么可教你的,只一句话想送给你——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人这一生呀,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今日种因自有他日果还,不必争一时之气。也不必嫉妒一朝风光,坚持下去自有你的高楼矗立。各有时机,自有命运,你要明白,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此时,温时宁还不太能理解其中深刻的道理。
也不知这短短的一番话,能让她受益一生,更不知这世间的善恶因果皆是相辅相连的。
而这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之情。
自那日后,温时宁便每日来凤姨娘的院里学两个时辰的规矩。
除了日常的晨昏定省,也教她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时而,也留她一起用膳,像个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操办着她的嫁妆。
温时宁也没想到,从不敢奢望的母爱,会在凤姨娘这里短暂地得到些。
因而,她愈发的乖巧勤快,每次来,总要把姨娘院子里的花草打理打理。
这日来得早了些,远远听见温子羡闹起来。
“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你为何非要上赶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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