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中午在大明大厦第一次见到爷爷,我向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之人,第一次见面多少显得不知所措。
爷爷今年虚岁86了,但身子骨看起来甚是硬朗,吃饭期间一个人竟能喝完一瓶啤酒,听说平时一个人在家每顿都要小酌一杯白酒。食量也还不错,并不比我这种“青年少女”弱。
我从小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听说奶奶在爸爸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爷爷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八个孩子拉扯大的。妈妈告诉我,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哥哥出生的时候爷爷甚是开心,给哥哥起的名字里带有一个“宽”字,但并没有太多含义,爷爷只是觉着爸爸有了个儿子就算是“宽心”了。那时候爷爷每天都要抱着哥哥在他的胡子上蹭啊蹭的,因为爷爷胡子太扎人,哥哥每次都会哭,但是爷爷却特别欢喜。听说在哥哥一岁左右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后来听家里人说到爷爷那些年的艰难生活,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对这位从未谋面的爷爷充满心疼与想念。
在我们南方,对外公外婆的称呼与北方不同,对于北方称呼的“姥姥姥爷”我们也都叫“爷爷奶奶”。但即使称呼一样,我猜情感应该会有所不同吧。只是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剥夺了这份权利,所以至今我都会因为自己从来没能真正叫出一声“爷爷奶奶”而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