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游历史背景
二零二零年的“五一”小长假有五天假,虽比不上到二零零八年为止曾有过的持续了十年的“五一”七天假长,却是自二零零八年削减“五一”假期时间以来第一次放五天假。
我是一个自由身,日常除了照顾孩子就是抽空写点东西,时间相对自由,假期不假期的无所谓,只是因为家里既有一位教师又有一位学生,所以我的生活节奏会随着他们走,也会在乎学校的假期。
自今年的春节起,我家和其他人一样被新冠病毒所带来的疫情打乱了往年的生活规律,寒假开学时间一再延期,根据最新的通知,尽管高三毕业生已于四月十五日正式返校,可是山东的初中小学直到立夏以后才会陆续开学,堪称史无前例。在开学前,我们家的父女俩都在忙于上各自的网课——我家先生通过网络给学生授课,我家女儿则作为学生在线学习,不放假的话即使人在家中时间安排也不自由。
最近三年的“五一”假期,因为不喜欢扎人堆里挤来挤去,所以我们都不去景区游玩,没特殊情况宁可宅在家里,只是在电视上看看全国各大景区游客爆满的人山人海景象,做做吃瓜群众而已。
今年遭遇了一场重大疫情,国内形势本来已不用担忧,却因国际疫情严重所带来的境外输入风险而让人无法放松警惕。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做人比较保守的我们自然更不想去大景区凑热闹。不过,考虑到这个春天户外活动比往年少得多,总是宅在家里恐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我和我家先生就商议着在济南南部山区转一转。
到底去哪里玩呢?准备五月二号出游的我们在五月一号晚饭时还没定下一个具体目标。晚上我搜索着南部山区的景点,忽然发现了一个名为“子房洞”的地方,考虑到正上初一的女儿喜欢历史,不如到那里一游,父女俩也赞成。于是,我们就这样临时决定,五月二号去子房洞景区游玩。
(二)徒步经东沟村
五月二号上午,我们选择了乘坐公交车出行。自一月十九号我乘坐公交车去图书馆之后,一直没再坐公交出门。虽然自二零二零年三月七日二十四时起,山东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应急响应级别由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Ⅰ级响应调整为Ⅱ级响应,现在乘坐济南公交,仍需要乘客上车量体温,全程佩戴口罩,公交车上只是偶尔会有一两个熟识的人戴着口罩聊聊天,整体相对安静。
根据我拍摄的第一张照片推断,到达东沟村的时候,大概是上午九点五十几分,一下公交车,我们就看到路的斜对面不仅有东沟村的村口牌坊,而且还有个子房洞风景区的指示牌。进村走不多远,就看到了汉代开国功臣张良的一尊雕像,我立即拍下了当日的第一张照片,时间显示为十点零一分。
本以为往前走仍然会看到相应的指示标志,却没有发现,一位老大娘告诉我们顺着大道一直往东走就行。走在路上,风虽不大,但也阻挡不了飞絮漫天舞的轻狂,因此,虽然山村环境相对空旷,我们还是愿意戴着口罩,以便防尘防絮。身边不时会有上山和下山的车辆经过,看来目前这里不乏开私家车来玩的游客,却鲜有像我们这样乘公交而来然后徒步去景点的人。
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且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步行上山,心里就没有底,每当看到村里出现岔路和小胡同时就会担心路线问题,以至于我们每走一段路,就要找看到的村民确认一下。山村的人既朴实又热情,村民都会不厌其烦地指点我们前进的方向。果然,如第一次问路时遇到的老大娘所说,顺着进村后的大道直接走就行。
因为是上坡路,所以我们在路边休息了几次,我就趁机拍拍路边的野花和树木,簇簇新绿,朵朵鲜花,伴着山村的自然清风,令人心旷神怡。我和我家先生一路赞叹着这个山村的自然风貌保持得不错,野生植物随处可见。只是气温偏高,太阳又好,不到中午便已感受到了炎热气息,当女儿坐在树荫下休息时,正值豆蔻年华的她在大自然的绿色背景映衬下,仿佛人在画中,散发着青春时期的盎然生机。
我们走走停停,一边聊天一边观景,等完全出了村子时已是十点二十五分,再往东慢悠悠走了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景区圣德门前。一看见这座略显巍峨气派的门楼后,我家先生便断言肯定要收门票,而我在网上查到这个景点时明明写着“无门票”。售票亭是关着的,我家先生去圣德门内的办公室问了一下,票价为三十块钱一张。
人的心情总会因期待值和现实情况的落差而受到影响,本来以为没门票的我也不例外,多少感觉意外,何况上半年要攒钱还一笔债,疫情又让人觉得作为日常分居两地的我们需要有辆私家车团聚才方便,还债后贷款给我家先生买辆车的计划也提上了日程。于是我说要不咱们就回去吧,不必买票进山,反正南部山区山和山的区别并不很大,别的山也爬过,子房洞也只是一个传说。
没想到一向比我节俭的我家先生却说既然来了就进去吧,本来就是假期游玩,花点钱很正常。既然我们家的财政领导这么痛快,我索性来个夫唱妇随,觉得怎么着都行的女儿除了继续喊热之外,也没其他意见。买票的时候,我问学生票是否打折,回答是学生票二十元即可。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一共花了八十块钱买了门票从圣德门正式进入景区。
至于开车来的游人,要么把车停在圣德门前的空地上(容量不大),要么从东沟村东头的宣传牌那里左转上坡辗转开到新建停车场去停。从圣德门那里开始,大家都要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