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其实是一种
堕落,曾经的爱河,
明白成了今天的花落。
野草是春天的过客,迎接
每天的日落,却无法
迎接荒芜的自我。不管
什么时间,只要有人难过,
就一定有人
在伴偶旁边信口开河。只是
酸得有腐蚀性的
苹果,怎么才能够尝出一种
美滋滋的夜色,仿佛
曾经真的相遇过。而不是
臆想中的天南海北天宽地阔。
只是蚂蚁爬着,蛆
扭着,还有一只蜚镰
举起了一片云朵,半年后
流星才划过,所有的梅花才弄明白了,
为什么西北风寒冷得
只剩狂热,好像一个
高烧的人即将死了。
不必介意天空什么时候
开始下落,不必冥想
朝阳什么时候跳出被窝。
甚至都不用幻想了,那块口香糖
能拒绝一辈子的口臭。而
凄凉的夜色,连沸水都
瞬间冰冻了,成了
一枝不开不谢的花朵。
口角的蜜涎凝固成了
亮光光的闪烁,取代
黑夜前飞鸟的经过,替换
入睡时街道的寂寞。
别问为什么,泥土中
还未萌出花朵,流浪的猫
怎么可能突然经过,向我
讲述一个传说。
越月而集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