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忽梦少年事,惊醒刹那芳华绝。纵然是不舍,过去的日子也都成了昨天。恍惚间,一梦到白头。
米拉的长裙上绣了一朵国画牡丹。娇艳欲滴抢尽了冬日颜色。若是丢掉手里那颗烟,画面该会完美些。也不对,那些个路过的人们更愿意多看看漂亮的脸。可惜了衣服吧!浓烈的中红色唇膏抹出了叛逆的绝决。太多舆论的垃圾需要丢。就像路需要你自己走。
安逸的小鱼儿在一旁的鱼缸里高冷游弋。很难说它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新打开的普洱茶饼很难尝到浓郁的旧茶香。只好在那小小的器皿里酝酿再酝酿。
约好的,一起出游。搁浅再搁浅以后近乎泡汤。迷茫的时候,冷静再冷静。太理智的人找不到感性的激荡。
辗转难眠的晚上,我在说,你在听。还有一段未了情。何必焚香拜月呢?离愁别绪潜藏冥想中。
新买的菖蒲香气袭人。但是那稚拙的长相就带着三分文气。饮茶弄墨话无常,佳人新曲撩旧伤。多少空寂留孤影,流沙一粒恒河藏。